如同交代后事那般,缓缓说道:“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我知道你们恨我,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墨老爷子声音稍微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我以为我以身入局,定能够改变之前做错的事情。”
“但是现在,我发现好像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对方太过强大,我们始终太过渺小。”
“从一开始,我们就是瓮中之鳖,根本就看不见希望。”
墨老爷子说的太过伤感。
就连墨宝在旁边听了,也不禁垂下脑袋,满脸悲伤。
墨老爷子苦涩一笑,颤抖着声音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我还能够做点什么。”
“只希望我跳下去的瞬间,能给你们争取一点时间。”
墨老爷子说着,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守着的士兵。
就算墨宝年纪小,但听见这些话,也不禁红了眼眶。
拉着墨寒酥的手,小声说:“老姐,这么看起来,爷爷还是挺不错的。”
“要不然,我们还是原谅他吧!”
血脉亲情在,总是更加容易取得原谅。
墨寒酥沉思片刻,盯着墨老爷子在风中瑟瑟发抖,却倔强挺直背的身影,脸上也出现了迟疑。
只有江北辰,冷漠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
对于这种样子,更是嗤之以鼻。
冷不丁的补上一句:“你跳下去的瞬间就会被鲨鱼撕成碎片。”
“不但争取不了任何时间,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说不定会让对方高度警惕,从而对我们进行一系列的过激行为。”
江北辰懒散地陷在藤编椅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撑着下颌。
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凉薄的嘲讽。
他腕间的银表折射出细碎冷光,指尖无意识的叩击在椅把上跳跃。
墨老爷子佝偻的脊背剧烈起伏,岸边咸涩的海风掀起他花白的鬓角。
布满老年斑的手死死攥着拐杖,杖头的铜饰在礁石上磕出闷响。
“那你要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