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在意,决不是什么兄弟之情!
他想要得,人概是…欺负他时获得的快感吧。
[呜…凌谦。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欺负你啊,哥哥。]
午后的露台,阳光从高大的树冠缝隙婆娑投射下来,照在两个几乎叠在起的年轻身体。
被弟弟探入衣下,捏住乳头的凌卫即惊讶又难堪,[住…住手!]
蓝色的军校制服被从中撕开,澄亮的纽扣跌在地毯上。
凌谦在哥哥的低吼中把猎物的军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膝下,居高临下打量着。
少年在十四五岁时的冲动总孕育着某种兽性。在幻想的时候。凌谦也时常想象自己温柔的轻抚亲吻哥哥的脸。甚至细心的帮哥哥口交,让哥哥甜腻的发出享受的呻吟。
不过想象归想象。当机会出现的时候,例如现在。哥哥在午后的露台上毫无防各地睡着了,凌谦最先涌上的原始冲动,就是把哥哥强制性的压倒,剥开,狠狠地刺入。
像发情期的雄兽占领心爱的雌兽样,用身体宣告自己的强势。
把哥哥仰面压在长方形的餐桌上,分开哥哥赤裸的双腿。
[哥哥,我们来玩问答游戏吧。一面看着哥哥惊慌失措的表情,一面故意用甜蜜天真的声音轻松的说。
[什么问答游戏?凌谦,你放手…]
[不行,现在是我做土,哥哥你被剥光了,如果在战场上,你就是俘虏的身份了,还是乖乖听话吧。]
本来爱不释手抚摸前端的手指,改变丰意似的转移到后面凹入的禁地。
凌卫涨红的脸上下写满了羞辱字,这种难堪的脸红却像火苗样。让凌谦的热情要命的燃烧起来。
凌谦胯下的男物察觉到什么似的猛烈勃动起来。
[哥哥长大后会离开凌家吗?]
[当然。]
[就因为你不是真正的凌家的血缘之于吗?]
[这个人家都心里明白,就这么回事。]
凌卫的回答清晰的令人痛恨。
这些答案一直存在凌谦的脑海里,现在只是更清晰明显地展示在面前而已,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既然如此。凌谦还是感到怒气汹汹。
粜然,哥哥迟早会离开!对我这个弟弟,别说留恋,人概我在他心里的他置连基本的军校同学也比不上。
[如果你当了我的女人。就不会那么想溜掉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凌谦把胯下挺立的昂扬毫不客气的抵在雪白的双丘之间。
火热的顶端硬绷绷的戳着柔软白腻的屁问。
[停下来,我不要t]
[不行,哥哥一定要当我的女人]凌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山那么过分的话。
也许在心里,他藏着邪恶的欲望。就是要将凌卫哥哥当成是自己女人一样的侵犯。
知道是邪恶的。可是…却充满了什么也比不上的快感。
扳开两个半圆之后,中间羞涩的入口坦露出来。
被暴露的入口吓坏了似的收缩,仿佛想隐藏起来却无能为力,凌谦用指尖插进去掏了儿下。哥哥儿乎恐惧得呜咽起来。
[做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话说回来,除了这里,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让哥哥老老实实得留在这里了。
凌谦低头看看自己的下体,虽然是自己的东西,挺立起来的模样实在有够狰狞。可是,这样的粗度和硬度,似乎也和那个恐惧不安拼命收缩的菊洞相符。
想象一下,也觉得狠狠插进去,能够让哥哥把自己包裹起来。
[在哥哥里而好像镭射炮样的连续发射炮弹,哥哥就会水远离不丌我了。]
带着憧憬般的激动,凌谦几乎是一鼓作气的插入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