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空调效果都比那辆好。我果然喜新厌旧,这对吗,这当然对了。”
“这边山怎么这么多,远处都要成雪山了。还是北方好,一马平川的,尤其是中原省,我怀疑他们一座山都没有。”
“她们俩怎么还不回来?”
李秋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了半天,忍不住偏头看了看副驾驶上的窝。
“算了,好不容易有个同龄小朋友,随她们去吧。”
此时黑色的SUV里,诡异地沉默着。
果子们还晕在小芝士的被子上。
而且要不是他们看着,芝士差点拿起果子就往嘴里塞。这孩子正是什么都敢往嘴里塞的时候。
“怎么办,大佬的手办是不是没电了?”
“我觉得是。”
“可是我找了半天都没看到USB啊!”
“也没看到装电池的地方。”
温然主动说:“等休息的时候,我去还给大佬吧,说不定她知道怎么办?”
几人讨论的时候,老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座椅上睡着了。他的呼吸绵长,头顶的草却发着淡淡的白光。
这些白光化成无数的小点散逸到果子们的身体中。
没有了朋友玩,芝士也很快睡着了。
车平稳地行驶了四个小时。
这途中,车队的人分别下车清缴丧尸五次,挪开车辆八次。
有一次有点麻烦,碰到的是倒在下坡路上的物流车。
司机早就不在驾驶座了,雪地里都是被埋住的快递盒。
大家这里踩到一个那里踩到一个,有种开盲盒的快乐。
就是这四个小时里,不管大家开车停车,还是干什么别的事,老人和果子们一直都没醒。车上的人终于感觉不太对劲了。
阿飞喊了声“爷爷”,然后颤抖着手去探老爷爷的鼻息。
鼻息是热的。
但阿飞不放心,先让金六福看着,然后赶紧把好兄弟蒋丛找了过来。
蒋丛拿着听诊器表情严肃地听了半天:“除了有些营养不良,这心脏听着比我有劲头。这不得活到200?!”
金六福扶额:“我也是这么说的,爷爷估计是之前太饿,又舟车劳顿,睡着了。他非说我学艺不精。”
阿飞赶紧拍拍胸口:“还好没事,吓死我了。”
金六福还在问:“对了哥们,你学医学的是哪个专业?”
蒋丛神秘一笑:“不可说。”
金六福:“说说呗,哪个学校,说不定我们的导师还认识呢?”
蒋丛挠了挠头:“动物医学。”
金六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