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他嘴毒到自己头上来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给自己招个病人过来。
“奶奶的。”
方知砚一把推开梁钊,扭头就往外面走去。
“朱子肖在哪里?”
“敢说这种话,早知道,老子当初就不该给他把灯泡从嘴里取出来。”
“就该给他痔疮割了塞嘴里!”
方知砚转了一圈儿,硬是没有找到朱子肖的身影。
这才是后知后觉的现,他小子这周值班,跟自己错开了。
方知砚气冲冲地回了诊室。
见范晨夕跟梁钊两人盯着自己,又是恼火的开口道,“我没有离异!”
“好,没离,没离。”
范晨夕连连点头。
“不是没离,我就没结婚!”
方知砚急道。
范晨夕又是点头,“我知道了,方老师,我知道了。”
说这话的时候,范晨夕偷偷看着他,眼角带笑。
上午的病人并不是很多。
都是一些日常问诊。
方知砚找不到朱子肖来泄情绪,心情很不美丽。
一直到下午上班,院长汪学文才是走了过来。
“院长!”
方知砚连忙起身。
汪学文点头,一脸的喜气洋洋,一看就是有好事生。
“院长心情怎么这么好,是有什么好事吗?”
方知砚开口询问道。
汪学文哈哈一笑,“是好事。”
“对我是好事,对你也是好事。”
说着,汪学文抬手,将一串钥匙放在了方知砚的面前。
“喏,之前跟你说,医院分房子的事情。”
“你的房子分下来了,就在医院外头那个保障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