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你跟自己扯上一点关系,自己都能心里舒服点。
怎么这么优秀的医生,就在别的医院,是别人的学生呢?
廖兵叹了口气,旁边的黄朗陡然扭过头,有些愤怒地盯着他。
“噤声!”
廖兵脖子一缩,略有几分尴尬。
差点忘了,黄主任的手术是很严格的。
原以为这个严格会表现在方知砚的身上,谁成想表现到自己头上来了。
好,好,自己嘘声。
廖兵重新低头,盯着方知砚的动作。
吻合操作需要在手术显微镜下进行。
这个操作的难度比昨天的更难。
在精细的显微器械之下,方知砚先是吻合了一两条静脉,接着吻合了一条动脉。
在确保内膜对合良好,无张力,无扭曲,无夹层的情况下,众人以为他会用肝素盐水冲洗吻合口。
谁成想,方知砚又是挑了几个动脉,迅吻合起来。
不是?
啊?
谁教你这么精细的?
甚至旁边的几个静脉,他都不忘连起来。
接着!
等几个特殊区域完成之后,方知砚开始着手进行他口中所谓的穿支皮瓣技术。
对于这个技术,众人还比较陌生。
像廖兵这样的,基本没见过。
黄朗倒是有些印象,因为穿支皮瓣其实比传统意义上的肌皮瓣,筋膜皮瓣要更加的精细。
传统意义上的操作,牺牲较多的肌肉,可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毕竟穿支皮瓣技术更加的难,根本没有普及开来。
可偏偏眼前的方知砚,就这么完成了穿支皮瓣。
他只切取皮肤和皮下脂肪,携带着供养皮肤的微小血管,在不损伤深层肌肉,筋膜,主干神经的情况下进行吻合。
这个操作,更加的困难。
可偏偏这些困难,在方知砚的手中,都好像不存在一样。
“我糙!”
饶是廖兵,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