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姜晚的额头,“乖,再养两天。”
姜晚讶异,这都能忍?
裴烬捉住姜晚不安分的手,额角和脖颈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别惹我了祖宗,听医生的话,你还得养两天。”
贺斯年前天又一次来给姜晚把脉的时候说过,姜晚这是心力交瘁悲伤过度引起的,发烧不要紧,但身体处于虚弱阶段,得调整好才行。
裴烬当然心疼。
但架不住姜晚先动手动脚。
裴烬捏着姜晚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吻了过去。
一吻结束,裴烬还是牢记了医嘱,往后退了退,略微平复一些后,他把姜晚从床上捞了起来,塞给她一条领带,“会吗?帮我打。”
没有姜晚不会的。
她三两下就给裴烬打理好了,还打得非常标准好看。
裴烬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似笑非笑,“还给谁系过,嗯?”
姜晚忍着笑,推他出门,“回来再告诉你。”
砰一声响,门就被姜晚关上了。
她也要换衣服出门。
姜晚站在卧室阳台上,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见裴烬走出别墅坐进了车里。
在上车之前,他还抬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带着点笑,温柔宠溺又无奈。
无声的一句,看口型大概是:
“小没良心的,等我晚上回来,你最好老实交代。”
姜晚朝裴烬挥了挥手。
直到那辆宾利远去,姜晚托着脸,越想越好笑,“大醋坛子。”
谁都以为,这只是寻常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