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欣赏着少女在他怀中轻盈起伏的模样,每一次坐落,胸前那对雪白的丰盈便随着重力微微下坠,而后又在她挺身时,向上颤巍巍地弹跳,荡开两团晃得人眼花的乳浪。
总是空蒙蒙的淡银虹膜变得又清又亮,嫣红的唇瓣分开,露出一点整齐洁白的牙齿,溢出破碎凌乱的气流,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光洁的额角与嫣红的脸颊,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无机质的金属美人被欲望缠绕。
越是可怜,越是让人心生凌虐,狠狠插进去,捣烂,爆射。
男人大手粗粝,覆盖不堪一握的纤腰,感受掌下肌肤令人的细腻柔滑,喉咙喑哑,带着蛊惑:“宝宝,再坐下去一点,深一点,把老公整根都吃进去……老公帮你按摩里面最敏感的花心,好不好?”
少女银色的睫毛轻颤,哼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带着几分隐忍麻木的快意。
见她不听话,男人也不生气,握着她窄窄的腰身往下按了按,狰狞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往里深入,硕大龟头上凸起的坚韧冠状沟,在紧致温热的甬道内壁刮擦,带来一阵细密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弗朗西斯科也没忍住,被包裹吸缠的感觉太爽了,他小幅度地挺腰迎送,用怒涨的粗根浅浅地逗弄那些贪吃的嫩肉。
“啊……”肉棒又顶进几分,伊薇尔难耐地轻吟出声,小手下意识地推拒,“你……你别动……”
“好,老公不动,宝宝自己动。”男人勾起唇角,湛蓝的眼眸里盛满了戏谑与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可是宝宝,你还没有吻我,这可不是合格的服务。”
少女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雾蒙蒙的眼睛里掠过迷茫,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
然后,俯下纤秀的脖颈,慢慢靠近,微凉的唇瓣带着一丝犹豫,轻轻贴上男人滚荡炙热的薄唇。
他蹭了蹭她的唇珠,哑声诱哄:“闭上眼睛,伸舌头。”
伊薇尔顺从地闭上眼,伸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尖,试探般地触碰他的唇缝。
弗朗西斯科始终睁着眼,贪婪地欣赏着少女此刻脆弱而顺从的模样,浓密卷翘的睫毛像风中的花瓣,轻轻颤抖,惹人怜爱。
他猛地张口,将那截颤巍巍的丁香小舌狠狠咬住,吮吸、啃噬,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
“唔……”伊薇尔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口中的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溢出一缕晶亮的银丝。
男人却不肯放过她,趁她失神之际,反客为主,粗悍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贝齿,在她微凉的口腔里肆意搅拌,霸道地扫过齿龈、上颚、颊肉,掠夺着每一丝属于她的气息与津液。
被男人这样激烈地亲吻,伊薇尔浑身发软,白嫩嫩的屁股支撑不住塌下去,那根原本只吞入小半的巨物,便在她无意识的动作下,又楔入了好几厘米。
她立马抬臀想要抽离,男人却猛地手臂发力,将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向下一压去!
早已硬得发疯的肉刃,势如破竹,彻底贯穿了湿热紧窄的花茎,狠狠地、深深地撞上生嫩的宫口!
“啊——!”伊薇尔惊呼一声,玻璃珠似的眸子骤然睁大,映出男人近在咫尺的、布满可怕情欲的眉眼。
弗朗西斯科满意极了,依旧保持着唇舌交缠的姿势,双臂用力,将少女温软的身子往后下压,摁在床上,他整个人紧随其后,覆在她身上,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两团奶肉被男人热烫的胸口压得平平整整,伊薇尔都无法呼吸。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开始疯狂地耸动腰臀,肉棒整根抽出,又全数没入,两颗紧绷颤抖的褐色睾丸,使劲地拍打着少女腿心娇嫩的花唇,发出“啪啪”的脆响。
“不行……嗯啊……说好……要我主动的……”花穴受棒,伊薇尔在男人身下无力挨操,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合金钢板似的胸膛,破碎的字句从唇齿间溢出,“哦哦哦……你……撑……呜啊……太撑了……”
青筋狰狞的肉棒插在嫩红娇花里,尺寸根本不成比例,将小小的穴缝撑成一个凄惨的圆。
“宝宝,乖……老公快受不了了,都要炸了……”弗朗西斯科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炙热的唇舌含住珍珠般的耳垂,细细舔弄,“先让老公射一次,射满了你的小肚子,再换你慢慢玩,老公把这根大肉棒送给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胯骨压着她的腿根,大屌长进长出,狠狠狂操操,S级哨兵强劲的腰腹力量凶猛残忍,每一下都能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慢、慢……慢点……”伊薇尔皱起好看的秀眉,被男人直上直下的狂猛砸屌,插得像一尾被钉住鱼一样,身子跟着厚实柔软的床垫深深凹陷下去,又弹起来,小穴咕啾咕啾的,仿佛是在快乐地迎合。
“宝宝,老公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天天想老公,夜夜想老公,梦里也要想着老公的大肉棒是怎么把你操哭操喷水的,记住了吗?”
“不准看别的哨兵,一眼都不行!更不准让他们碰你一根头发丝!你是我的,从里到外,全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也不准再收养什么小动物,你有我就够了。”
“你的小嘴是我的,老公要亲要吻;你的奶子是我的,老公要摸要吸;你这要人命的小穴,更是为了老公这根大家伙才长的,只能被老公操,只能吃老公的精液!”
男人情话说得露骨,操穴也操得凶猛,大龟头拳拳到肉,轰击花心,操得伊薇尔神魂颠倒,只觉得小腹深处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烟花炸开,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雪白浑圆的大腿不受控制地抬起,,像柔软的藤蔓,紧紧缠上男人精悍的腰身,小巧的脚趾也因极致的酥麻而蜷缩起来,绷出优美的弧度。
坚挺粗硕的肉刃却突然从那口花汁淋漓的小穴里抽离出来,带出一下“啵”的粘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