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两人摇摇头,牵着狗继续认路了。
“走了。”
这便柴草堆下几人汗连汗,身连身,心沉静,手却抖起来。
四人很激动,等人彻底走远了,小生道,“出去?”
“走罢。”
于是他们各起了身,弯着腰,踮着脚,慢慢挪到小路这旁,等挨了棉茎又倏地趴下身子,“快走!人又来了!”
四人便头脚相连在地上快速擦过去。
“哎呦,天真热。”
“可不是么,你是晚上的班?”
“不错,可上午也没闲着,外边又来人了,又是挡人又是挖沟,忙得不轻。”
“哈哈!有钱拿可美得你!也就这一阵,过去就得了。”
“可不是么!”
四人只等头上棉茎再无一丝波澜,才又起,手一捶地,“见利忘义!”
“为了点钱连水库都不顾了!”
“咱们走!”
“走!”
这棉地静的很,可一细看,那有些地方棉茎很奇异自己动了起来,许是什么鸟雀的,原先这里荒着时不见一只灰鸟,如今到是一批又一批在地上高飞。
棉地不少杆子立起挂了破烂的衣裳,其上望天,其下另有人望地。
真是拿出了巡逻对站的架势,与四周各人比拼着。
这游击战——
“喳喳!”
一声高亢,鸟从棉地惊起,四人去看,一道囱烟直上云霄,将心点得热热的!
“大娘得了!”
一人惊喜向前道。
“别急!咱们到了。”
另一人拿了折子,四人围拢,看火焰烧起,灼了眼,映了笑。
“扔。”
“扔!”
一道轻微落地声,什么也惊不起,直到了木屋前,惊雷起!
“着火了!”
“那里!那里!也烧了!”
四人笑着,偷跑回来,还不忘回头观赏这场面。
安静的棉地忽然喧嚣起来,人不知从哪里冒来,从各处闪现,拿了铲子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