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我知道错了。。。。。。”
与此同时,别墅客厅内。
周勤双膝岔开,笔直地跪在地毯上,头上顶着一碗清水。
他一动不敢动,呼吸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头上那碗水晃动一下。
二爷说,要是把水晃荡出来一滴,他就要去雪地里跪一整天,同时还要在头上顶一个榴梿。
就因为他昨晚在楚小姐面前说错了话,让楚小姐察觉到他们在撒谎。
楚小姐和二爷在闹,可能在闹分手?
总之从昨晚到现在,他就没在二爷脸上看到一丝松缓的神情。
傅靳年收起手机,目光凉悠悠地扫在周勤身上。
周勤不敢直视那双能把人射穿的眼睛,但又不敢低头,怕碗摔下来,只好垂下眼帘看地板。
“二爷,温砚尘不仅没跑,还开始重操温氏旧业了,今天新闻媒体铺天盖地报道温砚尘继承温氏集团,他这是要做什么?”
旁边傅七疑惑地问。
实在蹊跷啊。
手下都被抓了,按理说温砚尘应该往国外逃才对,毕竟温氏如今在京城的势力大不如前,敢和二爷硬碰硬,就是在自找死路。
可谁知,温砚尘今早居然如此大张旗鼓地露面。
不是明摆着告诉二爷‘我要和你斗到底’吗?
“管他要干什么,”M国那边不敢回,不把势力调到京城来,他还有别的路可走?傅靳年一条腿大喇喇地往茶几上一放,“那条狗死了?”
傅七摇头,有些惊讶地说:
“真是绝了!”
“打成那样硬是没吱一声儿,到现在还有一口气吊着呢!”
想着,傅七细思极恐地颤着声线猜测:
“温砚尘不会是给他手下吃了什么药吧?”
“一个正常人被捅那么几下,就算没痛死,也要失血过多而死吧?”
“刚才我去看了,嘿!他娘的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