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闻到这些尿骚味,真是臭死了!
温砚尘微微仰头,后脑抵在参差不平的石头堆砌的墙面上。
一口口浓烟夹带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在光线昏暗的巷子里散开。
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双目微阖。
他现在就像一条丧家犬,被傅靳年四处驱赶,连个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云丽山庄是不可能回去了,那边肯定已经被傅靳年的人看守。
他若是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酒店更不用说,恐怕一经登记就会立马传到傅靳年耳中。
冷静下来后,温砚尘也在疑惑一件事情。
傅靳年此番动作,不像是因为他把楚绵带走几天而吃醋发火。
他有别的图谋。
是什么呢?
“砚尘?”
见温砚尘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谢安月缓缓站起身,心惊胆战地走到他旁边两步远。
她还记得之前在车上,温砚尘真的差点把她掐死。
也明白了温砚尘把她带出警局并不是出于所谓的感情。
那股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恐惧心理,迫使她不敢靠近这个危险的男人一步。
温砚尘冷冽的眸光裹挟着风雪,扫在心头害怕,强忍着瑟瑟发抖的谢安月身上,眼底一片讥讽。
“傅靳年为什么要。。。。。。那样做啊?我们、我们是不是在被傅靳年追杀?他知道了我对楚绵。。。。。。”
刚才在车上看到那把黑色的枪,谢安月吓得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