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肯定也在毒素扩散期,身体虚弱,正是我们控制她的最好时机!”
“我要立刻研究她体内的基因,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含有能够抵抗这鬼东西的特殊物质!”
“她要是真的能解了这毒,那我们。。。。。。”
“我自有打算。”温砚尘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最近几天没有重要的事,别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径直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扔在了床上。
窗外,白雪反射的光有些刺眼。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眸底一片深沉难辨的暗色。
岑绍川。。。。。。
他最好安分一点。
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楚绵侧耳倾听着楼上的动静。
隔得远,隔音又好,她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
过了约莫七八分钟,楼上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下楼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朝着她靠近。
她能感觉到那人停在了沙发前。
温砚尘垂眸,看着楚绵歪靠在沙发上,姿势有些扭曲,显然是想自己调整一下,却因为身体不听使唤而徒劳无功。
她额前的碎发又被汗水打湿了几缕,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即便如此狼狈,她下巴的线条依旧倔强地绷着。
之前升起来的燥欲已经压了下去。
但此刻,他的内心深处比刚才还要烦躁万分。
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
后面几天,楚绵体内的毒素扩散得愈加严重,那种细细麻麻的疼像是从骨头缝里钻了进去,疼得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白天的时候却和常人无异。
但她浑身软绵绵的,除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被那个人抱上抱下。
不过幸好如今是冬天,她身上没出什么汗,没有味道不用担心洗澡的事。
失明这几天,那个人带着她做了很多事情。
严格来说,是他把她当个玩偶娃娃一样,摆弄着她做了很多事。
抱着她吃早餐、看电视、看雪景、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