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像太过冷冰冰,只不过是相机按下按键,没有人情味。
师父亲手画的画像就不一样。
夏灼灼没想那么多,点头说:“行,正好距离画展开始还有一点时间,你帮我去准备笔墨来。”
“是!”
赵缇兴冲冲去了,甚至不用夏怀瑾帮忙。
夏怀瑾望着赵缇慌忙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啧了声。
“怪不得师父拜师的时候要我三拜九叩行那么大的拜师礼,他对师徒关系真的很注重。”
夏灼灼道:“不只是他,他们那一辈的人都这样。”
“是啊,很古板。”
夏灼灼望向夏怀瑾:“我是在夸他们。从前的人,都简单、专一。就像咱爸咱妈一样,这么多年的感情,始终不变。”
夏怀瑾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点头说:“的确是这样。”
又说:“不过,你跟慎行不也是这样?我觉得他虽然是咱们同龄人,但骨子里有种上一代人的固执。”
提起司慎行,夏灼灼的眉眼就自然地弯成了月牙的弧度。
“是啊。我眼光还是不错的。"
夏怀瑾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找了狗粮吃,抬手轻轻给了自己个鼻兜。
这嘴啊,怎么就这么欠儿啊?
恰好赵缇在这时候回来了。
只是手里并没拿画笔。
“师父,跟您商量一件事。。。。。。”
夏灼灼听完了,点头说:“可以啊。”
“您决定了,可就不能回头了。”
夏灼灼望着赵缇,问:“不然你以为我今天来这儿干啥的?”
赵缇了然,折身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