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国前,已经有另外一批人接手他的工作。
陆北宴:“今晚在家住,家里什么都有,衣服从我柜子里拿。”
陆齐洲看向大哥:“我怎么觉得,这小子变啰嗦了?还是以前好玩。”
他说的是三十年前了。
“你离开时,他正是狗都嫌的年龄,哪里好玩?”陆齐庭回了一句。
气氛一下轻松很多,只有陆北宴一直绷着。
他不得不多想,邓部长早知道了吧?
不然他怎么会对收回香山澳信心十足?可能笃定M国内部争斗情况。
而此刻,
邓之清和爷爷在书房,
两人一左一右,正写毛笔字,两种风格。
邓之清写得规规矩矩,邓部长写的字洒脱中带锋利。
字如其人。
邓广翊得到陆家的消息,匆匆赶回来:
“爸,你早知道了是吗?”
邓部长抬眸看他:“你们以为我在推动香山澳的事,实际几十年前就布局好了,
果树长起来,我是摘果子的。”
邓之清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习惯了,不会多问。
邓广翊压下心底的震动:“这段时间讨论的驻港事情,也是早就布局吗?”
邓部长没说话,他说不是,谁会信?
他感觉有种力量在推着事情往前,自然而然就促成现在的局面。
要是没有前面几十年的铺垫,他用什么威慑M国的高官,单靠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吗?
不,他一直记着:真理在大炮射程范围之内。
“广翊,过完年你回京市,有更适合的人去接任。”邓部长话锋一转,说到儿子的调职。
邓广翊:“您之前不是说得等到……”
他突然顿住,知道父亲说的更适合人选。
陆齐洲会直接接任,管理深城。
更准确的说是推进收回香山澳的进程,满打满算,不到三年了。
“知己知彼,才能智胜,我们看到的很多问题都太浮于表面。”邓部长又继续,这次陆齐洲带回来的消息,就是他们从未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