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意思!
卫东君一挑眉:“要不。。。。。。今晚试着入梦?”
她倒要看看,许尽欢和项琰之间,到底哪个人在说谎。
宁方生静默片刻,轻轻咬出一个字。
“好!”
。。。。。。
子时。
夜凉如水。
项府某个院子的灯,还灯火通明着。
灯下。
项琰仍系着牛皮围裙,盘坐在蒲团上,手里还是那只做了一半的大龙头。
她头发高高盘起,目光都聚拢在锉刀上,一刀,一刀刻下去,神情耐心而专注。
时间一点点流逝。
最后一点香灰,轻轻掉落在香炉里,那锉刀仍在刻,没有半点要停下来休息的意思。
窗外。
卫东君眼中已有了焦急。
她怎么还不睡啊?
这是打算干到什么时候?
真要干到天亮,那这一夜岂不是又浪费了?
“宁方生?”
宁方生听到卫东君喊他,轻蹙了一下眉心,“我现在也有点怀疑是许尽欢在说谎了。”
卫东君先是愣了愣,随即,用力地点了几下头。
就像阿满。
白天听了宁方生聊起许尽欢,当天夜里,她就急不可耐的给许尽欢上香去了。
哪怕已经过去五年,哪怕感情不再那么深沉,她都无法淡定。
这是一个女人,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的正常反应。
这个项琰呢?
饭照吃,龙头照做,做得还这么专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他们提到的人是许尽欢哎。
风流浪子。
投敌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