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朱标哭道,“儿子知错了!”
但是朱元璋,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爹。。。”
朱标努力的坐起来,“您说话呀!”
片刻之后,朱元璋叹口气开口道,“可是毛骧那边。。。。。”
“爹,您怎么就对锦衣卫偏听偏信呢!”
朱标忙道,“他是唯恐事不大,事小了怎能彰显他的能耐?再说如今您把他下狱了,为了活命,他更是随便的信口开河。”说着,他又道,“爹,您把毛骧叫来,儿子当面问他!”
“他死了!”
骤然,朱标一怔。
但随即心中,却又隐隐有些欢喜。
“但是李景隆。。。。”
朱元璋抬头,看着窗外的夜雨,“他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有野心。他跟你弟弟们说,你早晚要削藩。。。”
咯噔,朱标捂着心口,低下头去。
“还说咱死的那天,就是你弟弟们回京为闲散王爷的那天!”
“你是知道的,上回他就因为掺和你们兄弟之间的事,被咱狠狠的罚了,这一回他又挑拨离间!”
朱标沉思片刻,“他跟谁说的?”
“跟老二呀!”朱元璋又是叹气,“毛骧还说,老二跟李景隆处的跟亲哥们似的。李景隆到甘肃的时侯跟老二说,咱爷俩为何把肃镇从原先的陕西行都司那边单独拆出来,就是因为你这个太子,对自已的亲弟弟起了提防之心!”
“爹!”
朱标摇头,“您真是偏听偏信了!您想想,李景隆是儿子东宫出来的,他跟老二说这些让什么?就算他要挑拨,他挑拨什么呢?老二是大明第一强藩不假,可老二能给他的,会比儿子能给他的还多吗?”
“也备不住,有人天生就是坏种,就喜欢说一套让一套,暗中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