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曾淮西和时卿都忍不住抬头看沈砚舟。
沈砚舟倒是一点都不见外,自己拉开椅子,熟稔的坐在了许轻宜旁边。
后来时卿出去接电话了。
“二少看起来还是没收心啊。”时夫人似笑非笑的,“听说回了公司,量级不小,挽救了一场灾难,这么看传言有误?”
沈砚舟并不在乎外面的形象,“光工作多没意思,女人还是要玩的。”
说着,他直接转向许轻宜,“许老板板最近生意做得大了,生活是不是枯燥了,带你玩玩?”
时夫人看过来,笑着,“她不行,小许乖得很,而且,她可是我儿媳,你别祸害她。”
紧接着就一句:“二少倒是可以试着祸害我。”
空气陡然有些微妙了,只有时夫人是笑着的。
或者,也只有许轻宜知道,时夫人可能没有开玩笑。
她长得年轻,外面偶尔会找男伴,当然也是二十几、三十几这个阶段的年轻男性。
尤其,她现在已经在准备离婚,那多半会逐渐开始物色男朋友。
曾淮西又是一副吃瓜脸,发现每次跟她出来都挺好玩。
只有沈砚舟脸色很难描述,但也勾了勾唇,“不太行,我只玩事后不麻烦的,您这有家有室的。。。。。。我这脸被打坏了也挺贵。”
时夫人笑,“那你放心,我在,别人碰不了你。”
沈砚舟大概是发现了时夫人没开玩笑,突然不接话了。
许轻宜在旁边也没法接话,只觉得沈砚舟应该挺后悔跟着来了。
“轻宜?”时卿还没挂电话,一手捂着话筒,一边从门外探进来喊她,“你来。”
时卿叫得挺顺口,沈砚舟视线淡淡瞥过许轻宜。
她从包厢出去,时卿把电话递给他,“负责新展楼的,上回你说的特殊展架,稍微跟他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