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淮西接过水,反手把她推远了点儿,漱口,擦嘴、擦脸。
然后才回她:“没喝醉,但是难受啊,那可是几斤酒。”
白的、啤的、红的,他都来了一遍,是个人都遭不住,他已经很强了。
许轻宜满脸歉意,“胃是不是不舒服?回去我给你煮点喝的。”
曾淮西冲她笑,“你要这么说,我还可以再喝二两。”
“还贫。”
“嘀嘀!”有人在后面按喇叭。
许轻宜回头,是她的车挡到别人了,但旁边还有那么宽的道儿。
不过她还是第一时间道歉,“不好意思。。。。。。”
那辆车降下窗户,恶劣又不爽的口吻:“有没有道德?开豪车了不起?”
许轻宜顿了顿,看着沈砚舟那张故意找茬的脸。
她还是回了一句:“二手破车,有什么豪的。。。。。。马上给您挪。”
她想着往前挪一点,哪怕一寸,免得他继续找茬。
但是经过沈砚舟的车,车窗里的人眯起眼,“喝这么多?”
许轻宜没理他。
“行了!”沈砚舟探出脑袋叫停她,自己下车来,“我给你挪。”
许轻宜没动,也没给他车钥匙。
沈砚舟低眉,蹙起来,看她。
“不用了,代驾马上就到。”她说。
沈砚舟改为盯着她。
蓦地又笑了,“没男人还真不行,你这么谈合同,迟早把自己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