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硌到我了。”
陈近洲试着错开。
方远默的手又贴了上去:“我其实、可以帮你。”
……
金属拉链磨出声音,陈近洲呼吸渐紧。
方远默自以为熟练,还沾沾自喜,直到陈近洲在他这儿用了相同的方式。
体验感上叫帮助,实际更像报复,报复他的笨拙和没经验。
……
人类数千年的进化,仍保留这项本能,它一定有着无可替代的意义。
手逐渐派不上用场,方远默只能另辟蹊径。陈近洲沿他额角吻过来,剥开汗湿的头发,再吻他眼睛。
等一切平息,方远默跌撞进浴室,撑着墙边。发烫的腿,酸得并不拢。
好像,弄他身上了。
怎么老干这种事。
方远默冲干净身体,套上浴袍,急匆匆跑出来。拽走床上的裤子,卷卷塞进沙发脚,才敢回看另一人。
陈近洲低着头,正用湿巾蹭裤边的污迹。
想到自己是罪魁祸首,方远默多少过意不去:“要不我帮你擦?”
陈近洲递来湿巾,毫不客气。
方远默:“……”
陈近洲坐在床边,双手懒洋洋地撑着,保持放松的姿势。
方远默埋低脑袋,盯着自己干过的“坏事”,边蹭边脸红。
长裤拉链敞开,清晰可见形态。方远默怎么会不懂,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
可我腿都磨红了。
“要不,我再帮你一次吧。”方远默持续发热,努力想对策,“手和腿都行,或者……别的也行。”
“不用。”
敲门声打断交谈,陈近洲收好拉链起身,接下了门外递来的塑料袋。
陈近洲掏出碘伏和棉棒。
方远默:“怎么了?”
陈近洲坐回床边,翻开他的手:“你说呢。”
“哦。”
之前太激动,都没注意。
洗过澡的皮肤泡得发胀,伤口被洗白,其余区域还是红的。
今天比以往都用力,陈近洲失控了。
“没事的,我真不怕疼。”
陈近洲没回应,认真消毒,熟练缠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