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解释。”
“那就是嫌我恶心呗,”我捏了捏从吊带裙布料下突出来的肚子肉,“难怪你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
“不是……”
跟个复读机似的只会说不是。
我开了车窗,冷风灌进来,把秘书小姐给我卷好的头发全吹乱了。
车窗被他关上了,我又开,他再关我再开。
最后他妥协了,或许是懒得管我,从副驾窗户不断灌进车内的风连他的头发一起吹乱了。
冷风吹多了确实冷,又坚持了一会儿,我主动把窗户关上了。
没了狂风喧嚣,车内瞬间安静下来,号忽然开口:“我没有觉得你恶心,真的。”
“哦。”
你完了小子!现在再怎么解释,你那声干呕也够我给你判个无期徒刑!
开过了郊区开进了市区又开进了郊区,好不容易到了的时候,我刚进入瞌睡状态。
好烦啊,鸡真不好做。
刚要开门下车,被他拉住了胳膊。
“干嘛?”
“小心点,”他加大了手劲儿,“……小心点……”
嘶,这小子的语言功能啥时候退化成这样。
我抽回胳膊摆摆手,说了声“死不了放心”,就下车了。
对别墅门口保镖报上身份和来访目的,就被带进了大厅里,紧接着就有佣人接手去通报,在门厅等了一会儿,才有人从小门过来把我带去了楼上。
穿着高跟鞋爬楼梯真麻烦,为了不摔死紧紧握着扶手,一路在闪闪发光的木质扶手上留下了不少指纹。
有钱真好啊,楼梯扶手都闪光。
小时候家里也有这样的楼梯,现在却是只能想想了。
七弯八绕了老半天才在楼顶的一个房间里见到了那位“大人物”,其实也没有很糟老头,甚至看不出来是个小鸡巴。
……但是有点像我前男友。
反正就这么干呗,陪一晚上,早上就离开了。
啊——好累。
从佣人那里拿到了一个信封,很沉很厚,道谢后出了别墅院门。
车还在原地,号也还在原地,像是一夜没睡双眼通红。
刚上车我就点了支烟,他倒也没制止,一言不发启动车辆。
“你看这么多呢,”我拍了拍手里的信封,“不知道能分成多少。”
“……”
“怎么不高兴啊?我会给你留一份的,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
“……”
不说话我也没办法了,开了窗,让呼出去的烟随风飘散。
想睡觉了。
但也没睡多久,正做噩梦的时候被他摇醒了。
“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