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陵这般弯腰低头让她擦了会儿,单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妆台上,方便她继续擦。
这新妆台又宽又大、雕刻甚少的好处在这时体现:
坐着轻松不怕掉,倚在妆镜上也不硌人。又稳又舒服,宛若坐榻。
徐离陵离妆台远,不方便擦。近了,又会压到她垂放在妆台前的腿。
莺然便岔开腿,抬起一条腿勾勾他的腰,示意他靠近。
徐离陵顺着她的力度站到她腿·间,方便她为他擦头发了,却一只手握着她勾他腰的腿不放。
莺然嬉笑着试图抽回,“别闹。”
徐离陵仍旧不放,只低眸盯着她。
莺然抬起另一条腿踢他,又被他握住。
莺然只当玩闹,一手撑他肩,一手握着巾帕抓他长发,踢来踢去,屁·股也在妆台上挪来挪去。
不经意撞到他身上,被他按住了腰臀,莺然感受到异样,这才僵了僵。安静下来,为他擦着发,却是越擦脸越热。
莺然试图往后退,没退成,反倒让相贴之处蹭了蹭。莺然身子绷紧了下,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他仍是那不咸不淡的温润神情,仿佛什么也没做,颇为恼人。
莺然也一声不吭,就当什么也没感觉到。但被抵着的感觉,确实也难以真的忽略。
余光瞥见一旁的镜子,她腿架在他腰侧的姿势也叫人难为情,若非都好好地穿着衣裳,就像正在做什么似的。
好一会儿,莺然放下巾帕,摸摸他的长发:“干了。”
徐离陵:“嗯。”
既不松开她,也没别的动作。
莺然思忖着,款款地对上他的视线,双手轻轻推了下他,但没收回自己的腿:“不擦了,睡吧。”
徐离陵:“嗯。”
他松开她,抬手随意地拨了拨长发,抽身离开。
莺然愣在妆台上。
诶……不是……他明明……
徐离陵走出几步,回身看她:“不下来睡觉?”
他神色如常。若非他方才抵了她好半晌,那感觉还隐隐残留着,她还真会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莺然瞪他一眼,也不知他是不解风情,还是又故意戏弄她,红着脸遮掩尴尬:“我再坐一会儿,你去睡吧。”
徐离陵轻抬眉,反身走回来:“这妆台坐着舒服吗?”
莺然不想再遭他戏弄,在他要走到她身前时抬腿踢他,不要他靠近:“挺舒服的。”
徐离陵轻轻“嗯”了声,尾音低沉而拉长。在她抬腿时握住她的小腿,如先前那般姿势,重回她两腿之间站着。
他倾身,莺然下意识后仰,后背被压得贴上镜面。
大片的冰凉镜面,激得莺然身子颤了下。
莺然不悦地觑着徐离陵:“别闹我了。”
徐离陵莞尔,吻印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