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姐姐们摸摸她的脑袋。
郁金道:“没事,以后你赚钱了,再去帮吧。”
郁银笑道:“小妹这么厉害,以后肯定能赚钱的。”
郁珠很快就高兴起来,对郁离道:“大姐,我以后会努力赚钱给你花的,你要是生病,我也给你付药钱。”
“瞎说什么话呢!”
郁金拍她一下,哭笑不得,“哪有指望着别人生病的?”
郁珠也发现这么说不对,赶紧道:“那、那我给大姐买好吃的!”
郁离接过郁银扒好的一颗地瓜,一边吃一边说:“行,我等你给我买好吃的。”
想到什么,她又说,“我不会生病,你们不用帮我付医药费。”
“为什么?”
郁珠不解。
“因为我在练体术。”
郁离一本正经地说,“练体术的人很少会生病。”
这话她已经说过一次,再次听到,郁金姐妹三人还是有不同的感触。
郁银若有所思,突然问道:“大姐,你教我们的体术,可以教芳娘表姐吗?”
“当然可以。”
郁离无所谓地说,“女孩子都可以学一学,这是强身健体的,如果学好了,还能一打十。”
这世道,女孩子还是厉害些比较好。
郁离暗忖,练体术是一件持之以恒的事,同时也是一个忍耐痛苦的过程。
谁更能坚持、更能忍耐痛苦,谁就能出头。
其实女孩子练体术真的很适合,现实中太多的痛苦施压在她们身上,她们早已经习惯忍耐,能忍男人所不能忍的极端痛苦,就连分娩时的痛苦她们都能忍了,何况只是练体术的痛苦。
只要她们坚持下去,这套体术她们会练得比男性更好,弥补女性天生体力不如男的缺点。
“大姐,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练的!”
郁金郑重地说。
郁银和郁珠也点头,表示她们一定会坚持。
郁离摸摸她们的脑袋,“嗯,我相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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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大姑带着儿女回到村里时,已经快到晌午。
因他们的伤还没好,郁小姑让他们坐船回去,还给孙芳娘偷偷塞了一两银子。
孙芳娘当时红了眼眶。
不管是小姨还是二舅家的表姐表妹们,都记挂着他们。
这些她都一一记在心里,等日后若是自己有能力,定会报答他们。还有离娘帮他们垫付的药钱,现在他们没有能力还,以后一定会还给她的。
母子三人回到村里,引来不少村人的注意。
得知他们这两天去县城看大夫,众人嘘唏不已,同时也感慨,幸好孙芳娘是个机灵的,知道去找外祖家的人送昏迷不醒的母亲和弟弟去县城看大夫,要不然两人还不知道撑不得住。
他们将那晚孙大田的惨叫声当成是孙正,都以为他们差点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