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我本来是不用征求你的意见的,现在的解家也不是你能做主地方了。”
身手不错。
看着她挣脱软件,白栀很欣慰,至少找到了她的可取之处。
人老了,不喜欢那个花里胡哨的东西了。
白栀站起身,笑着将那个不孝子孙踹到了墙上,然后砍了男人的双腿。
看着他痛苦的打滚,白栀很满意。
“我就知道,叫元歌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嫌弃的撇嘴,想起了被元歌当狗杀的那些年。
“这个男人压下去,看在我不知道第几任子孙面子上,留着他。”
男人痛苦的被人拖走了,只留下还在挣扎的解翎。
看着她和张家人打的有来有回,白栀不开心了。
“干什么呢!你们没吃饭吗?还打不过这么一个玩意。”
张家族长撇开头不去看解翎的残样,悄摸的打了一个手势,让人将解翎拿下来。
白栀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看在我爱人血脉的份上,我给你另一个选择。
你和我看上的人生下我想要的血脉,然后当一对表面夫妻,我可以留下那个男人,让他一辈子在地牢里待着。
你,同意吗?”
指甲嵌进了她的肉里,流出了血。
只是可惜了,解翎这时倒是聪明了。
“你根本没想过要塬哥活下来,只要我生下孩子继承家业,那么你就第一时间动手杀了他。”
一口唾沫吐向白栀,解翎恶狠狠的说:“你做梦!我就要你爱人的血脉断在我这一代。”
白栀躲开那恶心的攻击,分手给了她一巴掌。
力道挺大的,把她的牙都打松了好几颗。
接过晚上吹箫的神经病人递过来的手帕,白栀擦了擦,决定放过自己。
生气不值当的。
“我放过你了,也放过我自己了。”
转头看向张家这个倒霉的族长,白栀说的很丧心病狂。
“直接动手,我要尽快抱到解家的家主。
别跟我明主,要是不想好好继承家业可以早早的和她妈妈说,又不是非要培养她一个,享受独生女的利益还不想承担责任,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白栀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选好了解家家主的父亲。
那智商,那手段,那样貌。
要不是没有一个好的家庭做靠山,解翎还真的够不着人家。
眼看着解翎对白栀只把她看做繁育机器的事情很介意,白栀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放心,你会和你的塬哥,百年好合,白头到老的。”
多磋磨两年,她不信解翎不会早死。
她倒要看看,解翎和她的塬哥,能不能恩爱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