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富贵又奔进客厅,报告:
“楚公!竹机关长来电,质问是不是咱们杀了代愉。”
项楚吩咐道:“告诉土肥原咸儿,别像疯狗乱咬人。”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
汨罗江左岸,竹机关长帐篷。
土肥原咸儿此时泡在一个水坑里。
水坑里有不少鱼,美其名曰鱼疗。
一条接一条鱼被他肮脏的身体毒得翻了白眼。
高桥小正摇头道:“大将阁下!你身体太脏了,把我们辛苦抓来的鱼全毒死了。”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不!本大将为帝国操劳积劳成疾,鱼儿们吸走的全是毒素和细菌。”
蜷川西卫门奔进帐篷,大声报告:“机关长!爱慕您的青木小姐来电,说代愉是被支那九战区联络官蒋伟枪杀的。”
土肥原咸儿双掌猛拍水面,大笑道:“哟西!没想到青木小姐回复得如此之快,一看就在朝思暮想本大将。”
如此暴力,吓得水坑里仅剩的鱼集体乱跳。
其中一条鲤鱼跳得最高,鱼鳍擦过土肥原咸儿的大胖脸,使其鲜血直流。
土肥原咸儿气得大叫:“小正!抓住肇事的鲤鱼,将其红烧清蒸油泼!”
高桥小正苦笑道:“机关长!一条鱼您只能选择一种吃法。”
土肥原咸儿怒斥:“大傻!把它切成三部分不就可以了吗?”
“哈咿!”
高桥小正无奈地领命,跳进水坑里抓鱼,搞得水坑成了泥塘。
土肥原咸儿急忙爬出水坑,询问道:
“西卫门!影机关长没有回电吗?”
蜷川西卫门苦笑道:“早回了!让你别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土肥原咸儿气得一蹦老高,大声咆哮:“本大将像疯狗吗?”
高桥小正忍不住说:“真像!”
“滚——!”
土肥原咸儿大声咆哮。
“机关长!小正得为你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