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莺莺点头。
心里却是盘算着一会儿回侯府,让小弟帮忙‘拷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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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儿。
李青扯下朱厚熜头上盖着的床幔,并解除了他的禁制。
只见朱厚熜面色灰败,如行尸走肉一般,没了一丝生气,简直生无可恋。
都这样了,李青自不好再苛责,说什么风凉话,安慰道:
“其实也没什么,总算没撞破,只要你不承认,就不存在尴尬。”
朱厚熜默默走进厢房,躺上床,拿被子盖住脑袋,一言不发。
李青知道现在的朱厚熜只想静静,便也没说什么,关上门,走了出去……
次日。
黄锦早早起床,这一觉他可睡得太香了,洗漱之后又为二人打好水,便准备出去买吃食。
门一开,就见李青从外面回来,已经买了早饭。
黄锦惊诧道:“你起这么早啊?”
“年纪大了,没那么多觉。”李青递上油纸包,问道,“他醒了没?”
“还没……”
话刚出口,就听厢房门响,黄锦本能回头,只一眼,小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皇…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朱厚熜面色苍白,额头起包,就跟被人给揍了似的,黄锦这个心疼啊。
“我没事。”朱厚熜铁青着脸,走出檐下。
李青从怀中取一瓶上等跌打酒,道:“你让我准备的跌打酒,买回来了。”
闻言,朱厚熜脸色更是难看。
这是他让李青给朱厚照准备的。
不想混账堂兄没用上,倒是他自己给用上了。
朱厚熜不禁更是悲愤。
见他如此,黄锦只当是受了李青欺负,闷闷道:“好不容易休个假,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关我屁事!”李青白眼道,“这都是他自找的。”
“对对对,都是我,都是我……”朱厚熜破了大防,一时都有些失心疯了。
李青也不反驳,只让他好好发泄。
好一会儿,李青突然道:“别吵了,人又来了。”
朱厚熜一呆,顿时大惊失色,调头就钻进了厢房。
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