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昨晚啊。”他无所谓的笑了两声,“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你放心,真的。”
霍周一言不发地斜睨向他。
“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我卫生间的水龙头还没关我先走了!”他抓紧时机开溜。
到底怎么了?
霍周一瞬间吃饭都没心情。
“哟,狗子醒了?”陈青矾不怀好意地怼怼他的肩膀。
正所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霍周从没觉得陈青矾的声音如此亲切过。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其实没啥大事儿。”陈青矾耸耸肩,刚要开口,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他整个人被连拖带拽地带离原地,只留下一串含糊不清的“嗯嗯嗯”的声音。
“霍队你别听他胡说!”
夹杂着一声渐行渐远的话语。
恍惚间,霍周有种在拍《楚门的世界》的错觉。
所有人都在粉饰太平,力图将他囚困在虚假的平和里。
操,他死了?穿越了?
霍周烦躁地把头发撸到后面。
郁时南。
对。
还有郁时南。
郁时南一定不会骗他。
霍周饭都没吃急匆匆往住宿区赶。
结果如一,甚至更加恶劣。
他远远对上郁时南那张纯然的脸,还没开口,就看着郁时南被泳队的人推搡着离开了。
操蛋。
这群比什么时候跟郁时南这么熟了?
答案没问到,给自己惹一肚子火。
叫谁谁不应,问谁谁搪塞。
行啊,都乐意躲是吧。
霍周烧好开水泡了桶面。
等上火车,看你们还怎么躲。
他把叉子狠。插。进半。软的面饼。
等全部人员在火车站聚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钟。
进站、排队、检票……一群人穿着常服,低调得不行。
“嗡——”
火车缓缓发动。
车厢细微的抖动半晌,而后驶入平静。
整整六节车厢,就没几个安分躺在床上的。
一个两个挤在窗户旁,火车每前进一米就哇塞一声。
窗外是缓速后撤的景色,透彻的湖水安静的流淌,抬眼便是雪覆山头的昆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