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好人!”队员激动万分。
“啊?”郁时南一头雾水。
“放心!”队员使劲拍拍胸脯,“等霍队酒醒之后,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让他给你郑重道歉!”
“这个真的没必要。”郁时南笑得勉强。
“不不不——”队员伸手制止,“你不需要是你的事,他做错了是他的事。”
“行吧。”郁时南没再坚持。
“不过不是现在。”队员泄出口气,神情变得为难,“我听说在你跟霍队是大学舍友,所以你应该也知道,他这人恐同。”
“呃……”郁时南语气带上不确定,“我……好像是……知道?”
“所以他要是知道跟你不小心碰到了,肯定会把嘴巴割下来。”队员唉声叹气。
郁时南:“……”
你们可能对他还是不够了解。
“跟你没关系,是他自己心理有问题,他就是生理性地厌恶同性恋。”队员语调沉重,“我们队里的女生有几个喜欢嗑cp的,平时也爱跟我们聊,但她们从来不会在霍周面前提,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哈。”郁时南含糊地应和。
“不过你放心。”队员拍拍他的肩膀,“我们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郁时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慷慨激昂搞得不由自主挺直腰板。
队员庄重点头,然后迈着坚决的步伐离开。
远处一片鸡飞狗跳。
郁时南看过去。
“这都漱了十六遍口了,应该可以了吧?”
“才十六遍!霍队清醒之后会用砂纸擦嘴的!”
“我带了医用酒精的湿巾,要不拿这个给他擦擦?”
“万一不小心进嘴里酒精中毒怎么办!出了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
霍周躺在那里,一群人围在他展开急救。
郁时南听得一阵沉默。
他突然感觉自己之前的小心谨慎都是多余的。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就算霍周把他扒光了摁在地上亲咬,其他人应该也会觉得这是因为霍周得了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