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看清收拾这群兔崽子的,是大财阀袁氏掌权人,瞬间止住说好话的念头。
在袁氏财阀掌权人面前,交通局局长算个什么东西!
警笛声从外面传来,警察和交通局局长梁鸥,同时到达。在进入酒楼前,梁鸥笑着和前来的警察说“又麻烦你们了,这孩子我带回去,再好好教育”。明显其子不是第一次在外惹事,警察也不是第一次接警处理。
这事情,八成又和被欺辱的人,和稀泥了事。
双方客套地笑着进入大厅。
见亲爹到来,小青年大喊一声“爸”,从地上爬起,指控道:“他们打我!”
看儿子鼻青脸肿,梁鸥笑容消失——从来只有儿子欺负人,未曾有人揍过他!他倒要看看,谁和交通局局长过不去!
他一脸怒容,朝揍他儿子的人看去。当看到顾市长、市长秘书、劳副市长和袁氏财阀掌权人,脸色骤然大变。
见父亲脸色不对,小青年内心道,你们现在下跪道歉也晚了。
哪知,事情并未按照所想发生。他爹“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并摁住他低头弯腰,大声道歉:“顾市长、劳副市长、袁董,非常对不起!我教子无方,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青年直接傻眼,围观等待处理后续事宜的经理也惊呆。
那几个出警的警察,在一眼认出顾清四人身份事时,知道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再和稀泥。
“还不道歉!”梁鸥脸红脖子粗地呵斥。
“对、对不起……”弯腰低着头,小青年白着脸,惊怕道歉。
“都交给警察处理吧。”顾清开口。
梁鸥说了一声是,非常大义灭亲地,将儿子交到警察手里。
那几个警察,不敢再有任何徇私舞弊。进行笔录后,将主动挑事的官二代一伙人,全部带走送到派出所拘留。
梁鸥冒着冷汗,想要解释,顾清没说什么。可不说,他就更慌了。最后,还是劳副市长把人打发掉。
因此事是局长之子挑起,顾清四人纯粹无妄之灾,酒楼经理主动免单,承担衣物清洗费用,赠送酒楼VIP贵宾卡。
卡是拿了,没让其承担衣物清洗。
四人离开酒楼。刚踏出门,迎面而来的冷风灌进脖子,顾清感觉皮肤被“刺”了一下。袁谆走到身边,问道:“刚刚没伤到吧?”
顾清避开情深如海的眼眸,轻淡地回了“没事”两个字。
袁谆勾起冰凉的手指握住:“小爵一直在等待你回复信息。”
顾清从温暖的手心里抽离,走向车子。
跟随至车门,袁谆半身探进里面:“明天崔季启有可能要求你将劳副市长踢出谈判签约。结果不管落到谁头上,都不要勉强自己。”
没有得到回应,他抬手触碰了一下对方脸颊,才不舍地退出,把车门关上。
市长公务车启动,回市委大院。后面跟上的劳副市长,从车窗里打招呼了一声,也回去了。
目送两辆车子离开,袁谆上车,电话回花园别墅。已从学校转至住家的小爵接起,说已经和庆爷爷一起吃过晚饭……明天晚上,能不能一起去医院看三叔?
他的回复是,只要三叔想,自会联系他好好谈谈。
小爵失落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