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组织在抓叛徒,”说着苏特恩比了个手枪的姿势,嘴里“biubiu”了几声,“连我都biu了起码四个了,我真的不想干这种活,我和他们关系都还不错。”
关系不错……景……
降谷零攥紧拳头,强压下内心的恐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哪来的那么多叛徒?”
“是啊,哪来的那么多叛徒,”苏特恩烦躁地抓了抓头,接着突然看向降谷零,“波本,你应该没有跳反吧?”
“当然没有。”降谷零看似平静地说道。
他不存在跳反,他本来就是反的。
苏特恩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如果你也是叛徒,我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也?你究竟……”
降谷零回想了一下,随即根据苏特恩的说法说道:“你究竟‘biu’了谁?”
“有个你认识。”
苏特恩回答得随意,而降谷零却差点喘不上来气,看着眼前异常困倦的青年,他在心中组织完措辞说道:“我认识?我在组织里可没有什么朋友。”
“认识又不代表是朋友,”说着苏特恩拦住了正要前往吧台的店员,“Waiter,wait,续杯。”
“好的,请您稍等。”店员道。
“Thanksaton。”
“您客气了。”店员笑了笑,然后离开了这里。
在店员离开之后,苏特恩单手撑着下巴继续道:“你应该见过吧,卡尔瓦多斯。”
果然,苏格……
……?你说谁??卡尔瓦多斯???
降谷零满腔的痛苦瞬间不上不下地卡住了,根据他在组织里搜集到的情报来看,卡尔瓦多斯不可能是叛徒啊。
“你确定……是卡尔瓦多斯?”他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确定。
苏特恩当即拍了下桌子:“是吧,我也觉得离谱,可铁证如山啊!”
没等降谷零回应,他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你说别的叛徒最多就搜集搜集情报,结果这个脑子有问题的直接干上了琴酒,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行,而且你说干就干吧,偏偏还失败了……”
这就是完全归属于黑衣组织的底气吗?
根本不畏惧说出这种足以被当做叛徒的话。
降谷零默默听着苏特恩的讲述,他此时的心情已经平和了许多,虽然不知道他的幼驯染在哪里,但至少他的幼驯染还有活着的可能性。
他原本打算安安静静地听完再说,然而苏特恩讲到了琴酒差点中毒死掉,而且中毒就是因为喝了卡尔瓦多斯递过来的矿泉水。
这件事为什么听上去那么离谱?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确定你没有增加什么细节吗?”
“增加细节”不过是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实际上他真正想说的是“你有没有添油加醋”。
“喂喂,波本,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降谷零微笑。
苏特恩“啧”了一声:“我跟你说啊,卡尔瓦多斯还想把锅甩给苏格兰,你说他甩给谁不好,竟然甩给苏格兰。”
“……不能甩给苏格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