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赌博,带着面具穿制服的侍者在人群中穿梭,光可鉴人的地上与水晶吊灯下,是衣着光鲜却丑态毕露的赌徒,这种场景,祝鸣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女士想玩点什么,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哦。”
带着兔耳与面具的女郎笑吟吟接待,递过来一杯香槟:“如果是第一次来,建议您从简单的入手。”
祝鸣低头看看自己,还是那副模样,没有变成一个人模狗样的精英。
但她很确定,她已经步入了一个规则场,那种被束缚着的感觉太熟悉了。
“一定要玩吗?”祝鸣问,“可我不会赌。”
“您会打牌吗?”
“不会。”
“打麻将?”
“不会。”
“那押大小?”
“我选择困难。”
“比大小呢?”
“我帕金森。”
兔耳朵被祝鸣逗笑了,咯咯咯一顿乱笑:“那您想玩点什么呢?只要是与赌有关的,怎样都好哦。”
祝鸣挑眉:“这么宽松,竟然可以由我自己定义玩法?”
兔耳朵说道:“当然啦,我们向来是最公道的赌场。”
祝鸣又问:“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赢了,我能得到什么?”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我们有的。”
“那我要控制这个地方的神眷者核心。”
兔耳朵沉默一瞬,竟又笑了起来:“哎呀,又是这个要求,您可不是第一个想赌这个的人。”
“所以能赌吗?”
“当然可以啦,只要您能给出相等价值的赌注,我们是不会拒绝的。不过,在此之前,您需要先赌过三次,才能见到我们的主人。”
场内的客人大部分都是npc,小部分是觉醒者。
祝鸣被兔耳朵带到一张赌桌前,巧的是,旁边那桌也有一个觉醒者在赌。
赌博的是个年轻的戴鸭舌帽的女孩,祝鸣没有立刻开始,而是饶有兴致地围观她的赌局。
鸭舌帽进行的是一种运气占比更大的纸牌游戏,双方各抽三张纸牌,然后比较大小,简单直接,很适合没有赌过的玩家。
坐在鸭舌帽对面的,是一个猫耳朵侍者,双方已经抽完纸牌,只等揭晓最后的谜底。
“我再向您确认一下,您的赌注是一只耳朵和百分之五十的异能力,您要的是透视能力。”
鸭舌帽嚼着口香糖说道:“确认。”
于是开牌,猫耳朵侍者胜利,牌面比鸭舌帽大一。
看到结果,鸭舌帽腾地站了起来,面上表情阴影不定:“你们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