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逐渐下沉,黑夜笼罩整个地下城,陆陆续续回来的雌虫,夜晚那些污染物也会休整,但也不能懈怠,留下巡逻的军雌。
江林住在舒适的房间内,家具也一应俱全,这里面最冷静的就是他了,他看着奥卡姆硬朗的脸庞,朝着他招招手。
奥卡姆蹲下身,他和坐着的江林平视着,呼吸有些沉重,“金斯利阁下有什么吩咐吗?”
“我对你进行深度标记吧。”江林抬手在他脸上的虫鳞上抚摸了几下,双眼平和,没有任何的戏弄。
“只有深度标记才能在极短极快下完成彻底的精神污染清理。”
“我知道你是整个军队除诺里斯以外最厉害的雌虫。”
奥卡姆却有些犹豫,他认为自己这样的虫根本配不上雄虫的深度标记,感觉那样是对他的亵渎般。
江林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如果明天帝都的支援还无法到达,那么整个星球都会被污染,无一幸免。
但星轨已经修好,支援只是时间问题。
“好了,奥卡姆不要说那些我不喜欢听的话。”江林打断他试图说话的嘴,手落在他肩膀上,精神触须也深入他的脑域,感受那溺水般沉重的负重感朝着江林袭来。
深度标记让雌虫觉得没有安全感,从而生出一种想要狠狠占有雄虫的冲动,只有抓住真实的雄虫,才会让在虚无缥缈快感中的雌虫安心。
奥卡姆主动又小心翼翼地抱住雄虫,粗粝的手指抚摸着雄虫的后颈,双眼热切却不敢真的靠近,只是难耐地用手指摩梭着雄虫身上的肌肤。
江林感受到雌虫的紧张,导致他的脑域都变得闭塞和抗拒,他忍不住挑眉,抓起他的头发,吻在他肥厚的嘴唇上。
奥卡姆黝黑的肌肤出现不易察觉的红晕,颤抖又服从地接受着雄虫的抚慰,粗长的舌头舔着雄虫娇嫩的粉舌,收敛着自己的粗糙,怕让雄虫感受到一丝的不舒服。
奥卡姆渴求的舔吮着江林舌尖的每一寸水渍,甚至都无瑕抵挡雄虫的精神入侵,轻轻的捧着雄虫的脸,手指轻颤着。
江林感觉自己的嘴唇被雌虫舔红了。
甚至奥拉姆冰冷的漆黑的勾尾都小心翼翼、不受控制地从雄虫的腰带滑了进去,让雄虫也感受到了他的冰冷和激动。
江林也受到了丝丝牵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眯了眯眼:“把尾巴收回去。”
奥卡姆那么大的高个,唯唯诺诺的从江林的裤腰带里把勾尾收回去,一不小心划破了他的皮带和裤子,失去束缚的裤子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一点白皙的腰腹,浅青色的血管,落在雪一般的肌肤上,看得雌虫直咽口水。
就在江林将他的脑袋往下按时,门毫无预兆地从外面打开。
奥卡姆闻到了雄虫身上清新的味道,双眼发直,听见身后长官的声音才缓缓回神。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诺里斯声音很平静,不似斥责,也不似温柔。
奥卡姆直起身来,解释道:“阁下在对我进行深度标记。”
诺里斯勾了勾唇,血红的眼珠微微眯起:“那我来得不是时候?”
“不。”江林摸了摸有些发烫的手指,“你来的正是时候,给我看看你的脑域。”
如果不是污染严重,诺里斯不会主动来找他。
虽然现在的诺里斯看起来和正常的虫族一样。
奥卡姆主动站起身,让出位置给自己的长官,衣摆被江林拉住,拧了下眉:“你还没好,先别走。”
奥卡姆和诺里斯冷淡地视线对上,最终还是无法违背自己心意,留了下来。
江林衣领松散,衣衫不整,但表情却非常正经,精神触须分为两簇,分别进入了两只雌虫的脑域,诺里斯的脑域已经一片严酷寒冬,雪山崩坏,河水结冰。。。。。。
诺里斯望着脸颊微红的雄虫,他紧绷着唇,神情却是紧绷的,在他心中金斯利的形象早就和之前不同,是并肩的伙伴,值得尊重。
他扫过垂着眼,浑身克制紧绷的奥卡姆,他的拳头紧握,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诺里斯没有顾及还有属下在这边,抬起了江林的下巴,凑近他的唇边。江林的眉梢蹙得更深了,似乎有些烦躁雌虫妨碍自己精神疏导的行为。
诺里斯看见了他唇角不正常的红,余光扫过奥卡姆的脸,语气不轻不重:“野蛮无礼的雌虫,怎么能让雄虫受伤呢?”
江林嘴唇被诺里斯轻轻含住,他精神触须还在对方的脑域开疆扩土,嘴唇却也被他擒入嘴中,被他攻城略地了。
一个在精神上,一个在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