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西和哈珀对视一眼,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江林朝着楼上走去,旋转的楼梯,一圈一圈的绕了上去。
格雷西以为他们要去那间满是刑具的屋子,每次金斯利精神疏导的时候都会先狠狠揍一顿雌虫,他们也不想这么卑微求着金斯利,但只要匹配过雄虫的雌虫,其他任何雄虫进行帮忙疏导都是触犯雄虫保护条例的。
他们不想精神脑域被污染崩溃,就要珍惜每次来之不易的精神疏导。
“格雷西。”江林扯掉自己胸口戴的胸针扔在地上,外套脱掉了,他坐在床沿看着格雷西,面色如常鬓角出些细汗。
格雷西看着房间内挂着两个虫翅便觉得浑身发凉,仿佛两双审判的眼睛看着他,提醒他眼前的虫有多残暴。
“小虫崽上学的钱是不是应该你全力承担?”江林还能和他聊这些琐事,自制力是极强的。
他在等格雷西的情潮期,毕竟A级雄虫的发情,完全能诱导雌虫提前进入情潮期。
“好,多少星币比较合适?我会按时打到你的账户。。。。。。。”格雷西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雄虫的不对劲。
江林微微一笑,狮子大开口:“你直接把你的账户给我吧,帝国虫崽上学可不便宜。”
格雷西一双紫眸流淌着有些惊恐的神情,害怕着身体的变化和燥热,他从未在任何雄虫面前展露过情潮期,他试图往后退,江林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便不敢退了,小汤米还在他手上。
他浑身都在起反应,脊背都在阵阵发痒,翅膀仿佛要破土而出,想包裹住眼前姿态高傲的雄虫融入身体里。
雄虫穿着一身红色的制式军装,偏向展示,华丽浮夸,黑色呈亮黑靴还追着金链子,明明正在发情,却依旧能像蜘蛛一般编制一张大网,安静等着猎物上门。
“金斯利阁下。。。。。。。”格雷西单膝跪地,单手落在肩膀上,低头行礼:“我。。。。。。”
“格雷西这是你的荣幸。”江林打断他的话,他不想听见任何扫兴的话,强权又独裁,他手中抓着一把锋利的短小匕首,似在把玩。
“。。。。。。”格雷西狠狠呼出一口气,定定看着眼前的雄虫,不敢想等下的场景会有多惨烈,不知道金斯利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他。
他一向觉得他们这些雌虫肮脏不堪,大概也不是真的想要标记或者产生什么关系,只是又有了新点子让虫疯狂。
但格雷西浑身微微战栗,精神力异常活跃起来,四肢和身体在不正常地抖动,看向雄虫的双眼已经从冷漠的幽紫色,变成了炽热的淡紫色,瞳孔微微放大了一圈,就算再厌恶雄虫的雌虫,在情潮期的时候,看见雄虫,还是会像是饿了三天的疯狗,被馋得流口水,迫不及待地想要舔上两口。
江林就这么看着格雷西的矜持和冷漠坚持了五分钟左右,便朝着江林走来,他伸手抱住比自己更加娇小的雄虫,鼻尖默默抵上了他的后颈软肉,重重嗅着,轻轻咬在齿间轻轻碾着,舔着,吸吮着。。。。。。
江林也舒服得浑身发颤,匕首落在格雷西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他的肌肤,江林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臂,让格雷西停止了吸舔他后颈的行为。
冷漠的审判长格雷西停止了他的下流行径,喘着粗气,他毫不畏惧匕首,轻轻握住了雄虫的白皙手腕,将匕首从颈侧移开。
“格雷西你弟弟正在门口看着你呢。”江林双眼发红,故意恶劣地笑起来。
格雷西果然浑身一僵,转头看去,却发现四周空无一虫,他重新看向江林。
“格雷西你将我视为害死你雌父的罪魁祸首,若是你雌父在天上看见你为了一只雄虫仿佛失智的畜生供我享乐,你觉得他能闭得上眼睛吗?”江林不喜欢雌虫这种进入情潮期就理智被欲望侵蚀的模样,那就像是毫无理智的兽类,让他觉得乏味,所以他要让格雷西清醒过来。
他的确做到了,格雷西面容出现丝丝挣扎扭曲的表情,恨怨爱欲交织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这时江林便主动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住他的嘴唇,望着他眼睛:“来吧,我们该开始了,格雷西,你雌父是个不错的军雌,你向我展示你的力量吧。”
格雷西迟钝地垂下眼珠子看向江林,想要推开这个恶劣透顶的雄虫,却被本能和天性的驱使忍不住靠近,脑海中的情绪在不断撕扯,控制不住地回应着雄虫的亲吻,舌尖交缠间,他还听见雄虫在提他的弟弟:“一定要给你弟弟做个好榜样啊,你表现得好,我愿意给他一次留在我身边的机会。”
“不要。”格雷西飞快做出反应,低头看着黑发黑眸的雄虫,轻轻掀开他的衣摆,低头吻住他的脖颈,他声音有些发颤:“你放过他吧,他还那么小。”
“好啊,看你表现咯。”江林抓着他紫色头发把玩,看着濒临崩溃要被欲望撕碎的雌虫,唇角弯了弯,“保持理智和清醒噢,一定要不心甘,不情愿地被我玩弄,否则失去理智的你,太对不起你的血海深仇了呢。”
格雷西拳头捏紧,结实的脊背被慢慢地江林攀住。
江林只觉得这个设定有趣又无趣,有趣在就算再怎么桀骜,再怎么冷漠的雌虫,在陷入情潮期后,对雄虫的渴望可以说是超越了所有的理智。此刻就算让他露出自己的勾尾,学狗摇尾巴,他们也只会欢快地摇动着,但虫族的勾尾明明是用于战斗杀虫的。
。。。。。。
而一门之隔的走廊上,哈珀正撅在地上,双眼通红,像狗一般闻着门缝,从里面泄露出的丝丝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