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肩膀有伤。
是不是叫他开弓射猎弄疼了?
她道:“我可以等等。”
轻轻瞧太子的衣领。
容珞问他:“殿下的肩膀好了吗。”
匕首的刺伤过来快两个月了,上次亲热不小心弄伤了些。
万俟重:“……”
容珞去找男人的衣襟上的缕扣,她现在学会给他解衣更衣:“给珞儿瞧瞧。”
解开两个扣子,她的素手就被太子抓住,眼眸澄澈地与他相视,但她逐渐意识到不对……
男人伸手钳住她脸两颊。
口吻危险:“你若不安分,便在这里操|了你,近来本宫未用避子药,是会怀孕的。”
容珞听言,面容瞬间火烧一样烫热起来,攥他的衣扣的小手怯怯地松开。
怎能说如此直白的话。
她连忙摇脑袋。
里里外外都有侍卫,外面还有哥哥李秉,她不要。
万俟重拉近容珞,吻了吻唇。
放开她的面颊。
容珞靠在太子身前,动也不敢动。
指尖轻抚他吻过的唇。
好像知道了个秘密,…避子药,欸这是她癸水正常的缘故吗。
为什么不同她说,
太子也有不好意思说的事情吗。
这时流金在车前唤了唤,说是山鸡肉烤好了,容珞连忙从太子怀里退出来。
破屋内。
李秉的箭伤做了简单处理。
暗卫们都没闲着,抓了许多山野肉食,每人都吃上,还扔给李秉几块,以免他失血过多,体力不支。
等到吃饱喝足,动身回京。
林间蝉声伴了一路,容珞都没敢再招惹太子,但又忍不住黏着他,于是抱着他的手臂睡觉。
待到夜幕渐深,车马堪堪到达灵云寺。
照莹和贺熹一直在寺内等着,见容珞安然回来,照莹凑到跟前掉眼泪,连忙招呼寺院的和尚上斋饭用食。
一路上雨露潮湿,
晚饭过后便烧了些热水,给容珞暖暖身子,而李秉二人被带到后面柴房关押着,她不免多留意几分-
夜色漆黑,月光淡淡的。
柴房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锁声,只见一小小身形提着盏微弱的防风灯笼进来。
李秉被灯火晃了晃眼,渐渐看清容珞来到他跟前,而门外是她的婢女照莹在守着。
李秉不禁疑惑。
容珞用短小的刀一点点割开捆缚他的粗绳,悄声道:“我不想你死,你走吧。”
父亲已为谋逆之臣,幽州之乱刚被反案,身为反贼的李秉倘若被押进京城地牢,定会被以谋反处以死罪。
尽管第一次相见哥哥只想掳走她,分外生分,但终究他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李秉解开束缚后,抓住容珞的手腕:“跟我回幽州,跟我去见她,她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