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送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身上也没什么大伤,得益于宋知鸢的吩咐,这群人也没刑审他,他又着实有一把硬骨头,愣是一直都没晕过去。
落入敌人手中,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他以为即将迎接他的是什么刀枪棍棒,但谁料,这群人将他送进了一个奢华的厢房,将他洗刷干净之后,又强灌下去一杯薄酒,随后竟然开始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陌生的女人在他面前随意摆弄他的身体,让他面色涨红,但那丫鬟却毫不在意,一副看惯了的姿态,还能与旁边的丫鬟调笑两句。
“他生的是好,怪不得长公主喜欢。”
“说是从北定王那儿送来的,也不知道是何身份。”
“瞧瞧这脸,一定是个武夫。”
站在他面前的丫鬟用纤细的小刀将他身上的毛发尽数褪去,然后拿出毛笔,在他的胸口上画了一朵牡丹。
“你们想——”他的怒吼刚从喉咙里冒出来,便觉得一阵虚软感传来,他竟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得。
“好生躺下,这叫福莲花,伺候长公主的人才有资格被画上,外面多少人想要都没有呢。”丫鬟道:“今夜你将去伺候长公主,若是伺候好了,日后有你的赏赐。”
沈时行当时听了这句话,只觉得一阵热血往脑袋上冲。
之前在阵前,永安说要让他做男宠,他还只以为是永安的戏言,没想到竟然是真要让他来做男宠!
以往他便听说过大陈长公主荒淫无道,但他没想到,永安竟然真的会这般对待他。
难道和他相处的这么长时间里,永安对他就没有一丝真情吗?
“男宠?本将军——”他囫囵的想要骂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
莲花刚刚画完,丫鬟便拿一被子将他整个儿包起来,随后外面来了几个身高体壮的粗使嬷嬷,将沈时行抬起来,送到了永安的合欢殿中。
永安早已等在了床榻间。
沈时行被送进床帐中,一见到永安,只觉得一阵阵燥热从身体内传来,这种感觉直顶头皮,人像是根本不能自控,眼前都跟着发昏。
“你——”他倒在榻上,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瞧着永安从床帐中抽出来了一根精铁鞭子。
“闭嘴。”永安记得他抽过她身后巴掌的事儿,现在准备十倍抽回去,抽回去之前,还不忘踩着他的腰间问:“咱们俩现在,谁是狗啊?”
“来。”她道:“给本宫叫一声。”
沈时行被药效逼得动弹不得,浑身上下骨头都是软的,只被她踩着的地方硬,额角都被逼冒出热汗来,咬着牙挤出一句:“待到本将军——”
待到本将军翻身,必定让你受百倍苦处!
但他没说完,因为他话才刚说到一半,永安已经猛地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子打在胸膛上,并不痛,但是却让人觉得羞耻、愤怒!
沈时行什么时候被女人抽过?
更可恨的是,被女人抽过之后,沈时行的身体竟然开始——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他两眼发直。
若不是这样的药,他怎么会这般?
“不叫是吧?”永安并不回答他,只讥笑道:“你的亲兵十二人,北定王那边给了我六个,这六个可还活着呢。”
“你若是叫了,我今夜便饶了他们一命。”永安诱惑他:“为了你的兄弟们,摧眉折腰又如何?”
沈时行气的两眼发直,腮帮子都咬的“嘎吱”响。
“不叫是吧?”永安作势要拉开帷帐喊人:“本宫现在就拉一个过来,放点血助助兴。”
想到他的那群兄弟,躺在床榻间的沈时行深吸了一口气,道:“汪。”
永安回头看他,嘲弄道:“再叫一声。”
沈时行涨红着脸又喊了一声。
“好狗狗。”永安慢慢骑坐过去,道:“乖,张开嘴,让本宫看看你的好舌头。”
沈时行被压住脑袋,一句话说不出,只能化恨意为力量,用另一种方式报复这个女人。
在这时,那些愤懑的、压抑的、不安的事情全都被忘到了脑后,只剩下这一刻的欢愉。
飞到云端的那一刻,永安失神的想,她的母后在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