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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青野从窗外翻进来的时候,正瞧见这一幕。
纤细的姑娘褪下衣裳,俯趴在床榻间,露出来一截香肩,白嫩的如牛乳一般。
她似是醉了,在床榻间难耐的磨蹭。
耶律青野慢慢自窗外翻进来,行走到她旁边来,将她从榻间抱上去。
她还醉着。
耶律青野把她脱到一半的衣裳慢慢扒下来,随后捏着她的娇肉问她:“又把本王忘了,嗯?”
宋知鸢都醉的一塌糊涂了,被掐了一下,在混沌中拧了两下腰,没甩掉他的手,反而被更用力的掐了两下。
宋知鸢被掐的直哭。
她本就饮了酒,身体里的药性又开始翻动,呼啸着顶上她的头颅,她在昏昏沉沉间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讨厌的脸。
这时候的宋知鸢半睡半醒,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只知道,她的身体酸酸涨涨,而这个讨厌的人却不肯让她舒服,反而埋首在她膝盖旁。
他喜欢这样,自下而上的看她,他可以看到她的所有反应。
他一边张口咬她,一边囫囵不清的说:“这是惩罚。”
惩罚她今日不去找他。
宋知鸢恍惚间清醒了一些,在床榻间爬开了两下,声线发抖的说:“别在这里。”
这个人,竟然因为她没有去王府就找过来了!
这是方府,若是被人听见——
可耶律青野偏喜欢这里。
这里是她的闺房,处处都是她的气息,柔软的绸被是淡粉色的,她陷在其中,羊脂软玉,让他挪不开眼。
唔,这里还有铜镜——
多好的地方。
耶律青野抬手,抓握住她的脚踝,一点点将人拖拽过来,道:“怕被人听见就小些动静。”
宋知鸢咬着自己的手骨,尽量将那些声音都压回去,只是偶尔冒出来一点细碎的哭腔。
纱帐摇晃,夜还很长。
宋知鸢被耶律青野抱着置于镜前的时候,宋府里面正是一片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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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宾客被送走之后,宋父急忙去叫人询问刺探陈本善的事。
宋父将今日那个闵恒生窜出来的事儿全都记在了陈本善的身上——他跟陈本善本就有仇,今日陈本善又将闵恒生扣走,他自然将这仇都往陈本善身上想。
他要想办法将这个闵恒生弄死!
宋父忙活着这些,而齐山玉则送宋娇莺回厢房间,在外间等大夫诊断。
在等待的时候,齐山玉一直在外间内盯着茶案发怔。
他也在想今日的事情。
当初宋父处理事情处理的不干净,眼下被翻出来,成了致命的污点,若是被有心之人攻讦,很有可能会影响仕途。
今日他本该去找宋知鸢的,他们的婚事一拖再拖,眼下他已经进刑部任职了,不该继续拖下去了,该早些办了,但是今日出了这档子事儿,他还得处理麻烦,耽误了时辰,也没法抽身去见宋知鸢。
看来只能等明日了。
他正想着,内间里头的宋府家医正诊治结束而来,对齐山玉躬身行礼道:“齐公子,二姑娘已醒过来了。”
齐山玉起身问道:“伤势如何?”
“并不曾伤到肺腑,只是些皮外伤,但震到了脑子,可能需要静养几日。”家医道。
齐山玉点头,让家医离开。
家医走后,他并没有直接进入内间去看宋娇莺,而是隔着一道门,与内间的宋娇莺道:“你且先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