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虞棠感到难忍的是,纪长烽的呼吸声也因为距离近而一下下拍打在她的身上,尤其是白皙的胸口皮肤,软∣绵的,一点点随着纪长烽喷洒的热意呼吸而泛红,带来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
但是纪长烽反而面皮泛红,连喉结都一下下滚动,呼吸都逐渐急促了起来。
真是个……
胸口和纪长烽的唇持平,纪长烽稍一张嘴,仿佛就会重现之前的情况。
他仰着头,小麦色的皮肤泛着红,唇舌都湿润着,就连鼻尖和脸蛋都蹭上。
她松开了咬着纪长烽肩膀的嘴,刚想挪动身体,胸口另一侧就微凉,刚刚好是之前被纪长烽亲过的那一侧。
因为距离实在是凑得太近,虞棠之前和纪长烽就处于,稍微凑近就能被吃到的平行高度,此刻……
纪长烽摇头,舔了舔唇,低声呢喃:“好甜。”
那双漆黑的瞳孔一眼不眨地盯着虞棠,脸上逐渐露出柔和的笑容。
陌生的感觉让虞棠眼泪酝酿,她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纪长烽,你欺负我……”
明知道纪长烽是在狡辩,毕竟再怎么也没有用唇接的道理,用什么擦不行……
想到这,虞棠不再僵持,反倒是直接大腿分∣开,让自己尽量抛弃掉初次的羞耻,尽可能的享受。
尤其是虞棠还会用牙齿一点点磨着他的皮肉,本意是想要让他疼,欺负他。
但纪长烽这么说,虞棠反倒是瞬间想到他大腿上的那一滩……她瞬间闭眼,深呼吸几下,恨不得假装自己原地不存在。
“别动棠棠。”
他凑过来:“胸口是不是没那么疼了,药膏会缓解一些,棠棠,受伤了不涂药是不行的。”
他不仅没有因为虞棠的态度而生气,反倒是耳根泛红,真的像野狗一样,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
但纪长烽不喜欢被别人看到虞棠的皮肤,现如今更是。
纪长烽一顿,鼻尖因为近距离接触,而染上湿润,面上的痴迷逐渐变深,他仿佛成了那只被放进羊圈的狼,触目都是自己贪婪渴望的。
本来就憋得够狠的,这么多年都没有过经验的汉子,昨晚又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一早眼前又看到这样的艳∣丽,这着实是一个极其难耐的考验。
虞棠实在忍不住,攥着纪长烽的头发,咬牙呵斥他:“你该不会真的是属狗的吧,说了不要咬,就算是再轻也不行,只准∣舔。”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数着顶棚裂纹的数量。
虞棠一惊,咬牙红着脸推他,用了十分的力气:“纪长烽!你疯了!你不是说了……上药的吗,你现在在发什么疯,等下有人过来了……唔……你别……”
虞棠应了声,起身下地的那一刻,腿一软,直接扑到了纪长烽怀里。
“棠棠……”
于是主动拽着纪长烽的后脑勺,把他压过去,冷着脸道:“快点吃!吃完了给我上药。”
虞棠浑身一滞,实在忍不住,抬脚踹了纪长烽一脚。
他下意识往大腿上看,被虞棠一把捂住眼,恼羞成怒:“不许看!”
一条,两条……唔啊。
听到委屈的声音,纪长烽松开口,颤颤∣巍巍的湿润,在他眼前弹了又弹,带着他口腔的温度,和更加嫣∣红的色泽。
三条……哈……四条……
他粗糙的手,温柔又强硬地夺走那粗糙的毛巾,带着哄骗的意味,把虞棠半推到那堆叠的被子上倚着,然后……
嘶……
但纪长烽硬是强忍着,把视线艰难地从那艳∣色中挪开,脑子里尽量不去想曾经吃过的口感,憋到喉结滚滚,青筋绷紧,才克制的抬眼看向虞棠。
她偏头,脑子乱乱的,思索半天没想出来原因,看着纪长烽那副野狗般的痴迷模样,反倒是咬着牙逐渐冷静下来。
纪长烽半晌才抬起头,唇上湿润,眼睛亮得要命:“可是棠棠这样没办法涂药吧,药膏涂抹上去,就会被冲刷掉的,而且太润了抹不上去,得干爽一些才能上好药……”
虞棠抓了一把毛巾,犹豫着要擦拭,听到纪长烽的话张口就是拒绝:“不用!你别……”
虞棠之前被纪长烽搂着坐在他的大腿上,衣服褪去,与纪长烽接触的大腿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大团湿∣润的水∣痕。
“棠棠,乖宝,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