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买了是因为她收入了一万两千五百两!奢侈一下下总是没问题哒!
陆小凤的仇是绝对要报的!……而且剩下的可乐还可以做可乐鸡翅吃,嘿嘿。
乔茜这样想着,购入了一套「长岛冰茶预调套装」,按着说明所写,给陆小凤调了杯带劲儿的!
这可是一口下去四五种烈酒,酒精度能达到四十度的超级一杯倒!
结果……
乔茜:蚊香眼。jpg
陆小凤叹气:“乔乔啊乔乔,你不行啊。”
陆小凤无不嘚瑟,连嘴角都翘起来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十足飘飘然了起来,面上却还要装作在叹气的样子,道:“乔乔啊乔乔,你不行啊!这样子还劝人喝酒。”
乔茜不理会他:“Zzzzzzzz……”
陆小凤伸手,左摸一摸自己的胡子,右摸一摸自己的胡子,准备进屋先去取一件衣裳给她盖上先……五月自然不冷,不过山间的夜晚何曾热过呢?
花满楼正在屋子里抚琴。
琴不是什么好琴,只是在镇上随手买的,与花公子平日所用,差距自然极大,但花满楼十足不在乎,他其实是那种有什么就玩什么的人,而且对音乐的认知十分潇洒自如——琴虽不好,但它的音色就是它的音色,别物无法代替。
他敲起装着水的碗时也是如此想的,碗固然不是乐器,然则谁用能说它发出的声音就不能是乐声了呢?
这样的豁达心性,与那假无尘的无花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花号称七绝秒僧,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他却并不懂琴、也不爱琴,在原著之中,楚留香只是在无花面前提了一嘴一点红,他便将怀中之琴扔下了水,只道“它沾了血腥气,已再发不出空灵之声了。”
真君子与假道行,一比便知。
花满楼床前对月抚琴,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陆小凤立在门口,带着酒劲儿一下一下鼓掌,似在与琴声应和……好一个陆小凤啊,鼓掌都能错拍!
花满楼:“…………”
花满楼停了下来,问:“陆小凤,你不是在陪乔乔喝酒?”
陆小凤哼哼笑了两声,快活地道:“是呀!我把她!喝趴下了!”
花满楼:“…………”
花满楼:“……你灌她酒?”
陆小凤道:“那哪儿能啊?姑娘心里藏着坏事儿,要灌我的酒才是真的……花满楼,见我的披风了么?”
花满楼有点无奈地笑了一下,道:“我叠好放里头了,你等着,我去取。”
陆小凤“嗯”了一声,斜倚在门口。
花满楼很快取出了陆小凤那件标志性的红披风,给他送来。
陆小凤伸出手去取。
花满楼捏住了陆小凤的手腕,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啪啪啪啪给他点了穴。
陆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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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薅起陆小凤,把他放在椅子上:“乔乔拿做好的牛轧糖来贿赂我,对不住了,陆小凤。”
陆小凤:“…………”
陆小凤:“……那牛轧糖的苦力全是我做的!”
花满楼眨了眨眼,悠然道:“而且……”
陆小凤:“……而且?”
花满楼道:“而且我也真的想试试这个剃须刀好不好用。”
他从袖子里掏出个剃须刀,伸手一摁,剃须刀的刀片立刻转动了起来,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陆小凤:“…………”
陆小凤:“………………”
陆小凤:“……花满楼你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