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听她这么一说,喜的连忙赌咒发誓地称赞,直把罗芸夸的与天仙一般。
罗芸久未听男子如此赞叹,心中不免欣喜,还连连追问,赵寻自然是没口子夸赞,一边说一边渐渐又起了淫心,一双手在罗芸小腿间来回游走。
罗芸也没刻意阻拦,只装着不见。
见她如此顺从,赵寻又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
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姨娘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姨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赵寻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但赵寻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赵寻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赵寻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赵寻,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
赵寻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赵寻,从头到尾赵寻睡上床的女人也就是母亲房里的三个丫鬟,而那三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
四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赵寻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
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赵寻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猛然间被人灌下了半斤烧酒。
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赵寻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罗芸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胸脯,抓住了她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
赵寻的心里现在全被罗芸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再次塞进她的身子里。
“……姨娘。”
赵寻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罗芸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罗芸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其实身子早就等着少年过来给她最强烈的刺激。
她现在才发现,那欲望平时越是隐忍,爆发的时候就会越猛烈。
方才虽然是被迷奸,但淫穴却激发出对男子火热的肉棒的记忆,痉挛着,收缩着,如同久旱之花,蠕动着渴盼再次被人浇灌。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赵羽躺着的大床上,少年和妇人纠缠着、持续着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罗芸的背上,罗芸敏感地觉察到了赵寻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罗芸越发的感到不安。
她方才还满心怒火,要挣扎走开,谁知被男子一触及身子,整个人就骨软筋酥,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忽然抬头看见赵羽沉睡的脸庞,脑中闪过一丝清明,一把拉住正在作怪的赵寻,希图自己不要再陷入欲望的漩涡中。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罗芸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罗芸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
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
罗芸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