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还是不明白,太一自哪里得来半枚道果?”
神女摇头:
“你啊你,身在局中,下意识的忽略掉了一个关键,你方才所叙述的人里,有一个,也是太一。”
“有一个道果者……也是太一?”
陆煊愕然。
所以,是谁?
神女平静侧目:
“若是还不解,回想一番你和太上相处的点点滴滴,我想,你会有答案的。”
陆煊沉默点头,悄无声息间走回了大天地,旋而撕开岁月长河,与神女并肩,朝着遂古之初走去,朝着开天之前走去。
驻足在开天辟地之前,驻足在鸿蒙中,
陆煊遮蔽一切,手中浮现出【造化玉牒】和【东皇钟】,造化玉牒已然八铸,只待东皇钟再融入其中,便成九铸,得成圆满。
但陆煊并未第一时间呼唤老师和三师尊,只是在思索。
有一个道果,是太一。
他沉吟许久,按照娘娘所说,沟通自身无数历史烙印,遍览自身所有过去与老师相处的时光。
他重新走入春秋,重做守藏室内的那个小陆煊,
每日烧火做饭,擦拭书籍,时不时与张师兄打闹,是不是的聆听老师讲道。
一连七年过去,陆煊并未察觉到什么端倪。
至守藏室第七年。
老子传他斡旋造化,陆煊依旧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时间继续流逝,他继续重走过去。
还是第七年,至自身拜师之时,陆煊与太上论道。
“小煊,什么是你所求的道?”
十六岁的陆煊昂头:
“无他,唯天下清。”
“何为天下清?”老子发问。
“民安其居、乐其业,仙神司其职,阴阳有序,万物不悲离别,天下大公,天上地下人间俱无祸,亦无劫。”
小陆煊如是回答,又略微有些恍惚,自己遵奉的道,已然践行了一小半……
快了,快了。
老子含笑:
“那当如何施行?”
“成为最强,制衡所有。”
“难!”
老子轻笑:
“欲使天下清,当行【唯我独尊】之道,而遍浏整片古史,在你之前,只有一人践行此道,但后来,他还是失败了。”
陆煊下意识的顺着历史轨迹做礼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