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习惯。
像是?纵容。
他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枝千绘心情愉快地回答:“我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两面宿傩没理会?这句。
他只是?站起身,扫视了?一眼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类小鬼。
熟悉感一涌而上。
她换的还是?和服,她似乎格外偏爱能把人束得喘不过气的和服。
某段记忆里,最后被他拽在手里的,也是?这样?的和服。
宿傩收了?收指节。
记忆相隔太久,连她叫什么都忘了?。
是?枝千绘观察到纸片人的态度,眨一下眼睛,欢欣道:“这是?改主意要和我一起去?了??”
两面宿傩嘴上不置可否,但身体十?分口嫌体正直地跟去?了?。
在约定的地方见到羂索。
诅咒之王百无聊赖地围观两个黑心人士口不对心的对话,无聊到打了?个哈欠。
倒也不是?听不懂,只是?宿傩对这些事情没兴趣。
他看得出来?羂索想夺舍少女。
多少也明白是?枝千绘的目的差不多是?想要羂索的命。
但这两个家伙凑一起的八百个心眼子?让诅咒之王犯困到差点睡着,要不是?他是?为了?这个女人才呆在这儿,早就转身走?了?。
无所事事的两面宿傩开始调动回忆,缠在少女身上的目光打了?个转儿。
宿傩感觉,他和这个能被他称之为‘小疯子?’的少女之间,还有一段很重?要的过往。
他的记忆力应该也没差到连重?要的事情都能忘。
可她却只能给他留下一小部分印象。
为什么?
就因为他没记住她的名字?
…
从羂索口中套到的话得知,两面宿傩现世的时间取决于他受肉的身体什么时候因承受不住诅咒之王的强度坏掉。
也就是?说,除了?强行祓除之外,就只剩自我降解这一个方法了?。
千绘望了?望宿傩。
宿傩挑眉:“有事?”
“没有,什么都没有。”千绘摇头,坚决不说自己刚才把诅咒之王和可降解的塑料袋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