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没有,穿都穿越了,等于我爸妈都死了,偶尔想想。”
谢无炽:“你还挺有孝心。”
“……”
时书:“还行吧。他俩有本事穿越过来打我。”
两个人吃完了饭,这就洗漱起来。时书走到屋檐下时,天已经全部暗了下来,东平岭脚下的村落处于寂静之中,隔得很远有一盏薄灯荧光微亮,是辛滨住的那间荒僻庙院,据说曾经住了个野狐仙。
在这荒山野岭,接下来要住一段时间,与各处的人联络。
时书对这个狼一样的男人产生了熟悉感,克服被他目睹和谢无炽亲嘴的羞耻:“不让他和我们一起住吗?”
谢无炽:“不行,猜测两个兄弟相奸,和亲眼看见,很不一样。”
时书:“…………”还是不熟吧。
“他位置在路口,如果有搜捕行动,能提前向我们报信。”
“原来如此。”时书调过了脸,“谢无炽,现在在其他人眼里,我们真的是亲兄弟?”
谢无炽:“包的。独生弟。”
“……”时书脸红:“我说啊,你这身边以后也得有人照顾,如果被人看见我俩做一些奇怪的事,人家会怎么样?”
时书说完,意识到这个话题没什么必要,因为谢无炽根本不介意。
谢无炽:“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很爽。”
“……”
月光清淡,这是时书到院子里住的第一天,接下来还要住十几天。时书等着谢无炽洗澡的间隙,检查了篱笆和门的安全程度,再看看猪圈等处有没有让野兽容身的地方。
他回到堂屋时,漆黑昏暗的房间,灯油正放在桌上燃烧,谢无炽坐到床榻前,身上穿了雪白的中衣,查看腿上的伤口。
时书本来以为伤口快要痊愈,但走近看时,有些意外,那边伤口竟然还红肿着。
“还没有好。”
谢无炽:“带伤出行了。”
时书取出药膏来替他擦药,也问起:“今天看见小树挨打了吗?等我们把这儿收复,统一之后,你让她和九王子离婚,给她找八个帅哥,都对她好。”
谢无炽嗤声:“怎么不纯爱了?”
时书:“情况不一样,这没有问题啊。报答她特意来报信。”
时书笑的见牙不见眼,谢无炽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下颌:“好吃吗?”
时书以为他说面:“还可以。”
膝盖上的裤腿被轻轻揪了一下,拧成褶皱的形状。时书抬起头来,耳朵里一片蝉鸣蛙叫,整座绵延千里的东平岭下,仿佛只有这栋小小的院子。
目光对视,谢无炽垂下眼看他,暗光映在他犀挺的鼻梁,细看几近冷漠,瘦削手背上青筋起伏。皮肤在轻微地战栗,对他来说,灵肉结合几乎是一直以来的渴求。
时书只怔了一秒。
“唔……”
油灯暗了一暗,火焰歪折。时书的一只手紧紧握住床沿,另一只手攥着谢无炽的衣角,细长手指越攥越紧。
谢无炽手抓着时书柔软的头发,月光照在他宽厚的背,阴影垂落到床头的木架上,指腹的薄茧反复搓捻耳垂,直至深红。
时书被那只手扣着,鼻尖全是气味,被热意戳在口腔和颊齿,眼尾发红,费力地吞咽。
时书看见他弯下腰来,黑雾霎时掠下。手托起青年下颌,声音喑哑:“喜欢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