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还好,我们还有好多时间用来慢慢磨合,了解彼此。而且我们之间的差异,也是你对我的魅力。”喻容时说,“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对易晚,就是要把所有话都说清楚的呀。这也算是一种顺毛……或者免得易晚又缩回窝里去的关照?
比如这一世,易晚就因为觉得亏心,一直都不主动去看他。简直说不清易晚到底是在心虚,还是在钓,还是两者都有了。
所以绝对不能给易晚让他能找理由缩回窝里的机会。
喻容时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得意的成就感。
易晚从车上下去了。他在临走前又趴到了喻容时的车窗上,喻容时问他:“怎幺了?”
易晚说:“你让我有一点负罪感。好像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都是我把你当成了我的情绪垃圾桶一样。”
喻容时皱起来的眉头舒展了:“也没有啦。”
易晚:“而且,我觉得好像应该是我来追回你,对你做解释。最后又变成了你来哄我。”
喻容时本来想说“没有事”,但他知道自己确实很在意,于是这次他也多坦诚了一点,苦笑道:“以后慢慢来吧。”
也可以是……慢慢讨回来?这样一想,又觉得有点糟糕。
易晚说:“唔,那你开车回家也慢慢来。”
喻容时:“嗯。”
易晚说:“我看见你还石更着,真的没事吗?”
喻容时:……
那确实有事。
但今天确实没办法来一发之类的。喻容时还是很守男德地开车走了。易晚盯着车的影子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
精准地在某一层的阳台上捕捉到四个脑袋。
突然之间,变成被队友们围观的人了。
易晚打开宿舍门时,几个队友看起来又是很有自己的事情干的样子。安也霖在拨弦,薄绛在看书,池寄夏在玩手机,丁别寒在举铁……等下,你怎幺把铁带回宿舍了啊。
丁别寒说:“时刻备战。”
不要在我没问你问题时突然转回头来回答啊。
四个人不问。易晚于是安然地在他们已经好奇得可以冒火的眼神里飘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躺下。躺下后,他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们到底是怎幺认识的?”
“到底在车里做了什幺啊?”
“无敌的安也霖,这是你的领域啊。你来说说他们可能是怎幺认识的,他们之间又是什幺相处模式?”
“池寄夏你别一个劲地在这里问我。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啊?”
“易晚!!”
那声让人绝对没办法无视的大的来了。
易晚推开门,池寄夏站在客厅中间,背负着假装还在看书的薄绛,和站在他身后的安也霖的期望。易晚说:“怎幺了?”
池寄夏说:“……我们来录制跨年祝福吧,刘哥说了要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