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嫂子的子宫在不断的加快吮吸的频率,而肉茎龟头似乎也在刚才猛肏的时候,进入了一个更加狭窄的地方。
嫂子淫湿的肉屄间,我的龟头被紧紧的夹住,似乎有一根皮筋箍在我的龟头上,随着嫂子身体的抽搐,呼吸频率开始急促起来,眼神慢慢涣散,我感觉通过马眼,一股股热流不断灌入我的肉茎,汇聚到我小腹的热流中。
我的身体也开始充满了暖洋洋的热流,完全感觉不到疲累,似乎再肏一个晚上都没有太大问题。
嫂子的高潮泄精足足持续了二十多秒才缓缓停止,而我看着嫂子苍白着面色躺在床上不断喘息,便怜爱地拔出肉茎,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满足了吧?嫂子?对弟弟的肉棒还满意吧?没想到嫂子泄了那么多出来,把床单都弄湿了……”话还没说完,我便看到一滴晶亮的泪珠从嫂子的眼角流出,沿着脸颊滑落。
“不要哭啊嫂子,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诺言,一定会替哥哥好好照顾满足你的……”
“呜呜呜……今天在你哥哥的灵前……我就如同荡妇一般和小叔无耻交媾……结婚的誓言已经荡然无存了……而且你哥哥才走了一天……呜呜呜呜……”高潮过后的嫂子冷静下来回想起刚才的疯狂,羞耻的感觉不断涌上她的心头,一边哭着一边喃喃的说道。
“而且即使这样,我也没有让你满足……我真的是太失败了……只顾着自己爽……呜呜……我真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没事的嫂子……我就喜欢你在我面前淫贱骚浪的样子……不然我的大肉棒怎么可能会这么喜欢肏你呢……”我将嫂子抱在怀中,再次抚摸着她的大腿说道。
“而且如果哥哥知道的话,肯定也不希望你沉溺在无尽的悲痛中,肯定也是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当然刚才嫂嫂的骚屄好紧,夹的我好舒服……以后我一定会让嫂子的骚屄满足的……不过嫂子你的骚屄又肿起来了呢……”我的手掌在嫂子的大腿根部不断摩挲,轻轻搓揉着她娇嫩的红肿肉屄,惹得嫂子一阵颤抖,刚才的眼泪在酥麻酸痒的刺激下渐渐收起。
“讨厌啦!说人家淫贱骚浪什么的……人家以前跟你哥哥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每次都把人家下面弄得肿起来痛的要死……小冤家你就会这么作践嫂子么?”虽然是凄苦的语气,但我却在嫂子的眼神中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一边将她的臻首扳过来狠狠吻住,手指则再次扣入了嫂子红肿淫湿的肉屄里面,刚才剧烈高潮后的敏感肉屄被我抠挖的又是一阵乱颤,我感觉嫂子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紧绷了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小冤家人家快被你弄死了……啊啊……等下我还要通宵叠元宝……放……放过嫂子……嫂子等这段时间以后好好让你舒服好不好?嫂子又不会跑……乖啦乖啦……啊啊……又……又要去了……”
“嫂子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这么一会儿又被玩弄到快要高潮了么?小穴好湿啊……我也忍不住又想要肏你了怎么办?”我故意坏笑着说道,看着嫂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却强忍着高潮的侵袭,挣扎着想要离开我怀抱的样子,赤裸的娇躯高耸的乳肉和挺翘的臀丘让我更是爱不释手。
而眼角看到的门缝微张的缝隙,一个人影正同样的在那里颤动,我心中便已经了然。
“不,不行啊……嫂子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今天就这样算了,在弄下去的话青欣会在外面生疑心的……啊啊……你……你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不……”嫂子强忍着挣扎,刚才的泪痕在脸上王涸,颇有泪美人的诱惑,我忍不住将跳蛋塞入了嫂子被我再次挑逗到泥泞不堪的肉屄里面,然后不顾嫂子的挣扎,替她穿上了内裤。
“嫂子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么……那就塞着跳蛋去叠元宝吧,不能拿出来哦,然后明天告诉我晚上一共高潮了多少次……怎么样?要不要答应?还是说嫂子更希望我用肉茎肏弄湿淋淋的肉屄?”我淫笑着说道,看着嫂子犹疑的神情,想了半天还是决定选择接受跳蛋,毕竟那根粗大的东西还不知道要肏弄多久才能在自己的骚屄里面射出来,而且又是在守灵之夜。
让嫂子在里面穿衣整理妆容,我很快便先走了出去。
肉茎半软着似乎对连续肏弄却没有发射有所不满,即使我再怎么转移注意力,还是被假装无事坐在那里叠元宝,脸色却羞红无比的青欣嫂吸引了。
“怎么样,你嫂子交代你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假装若无其事的青欣嫂向我打着招呼,我却发现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紧夹着,眼底深处也透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渴求。
“啊,只是交代一下让我早点睡,然后在灵前磕了个头,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嫂子说今晚上后半夜守灵由我负责,她包完元宝会来叫我。”我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哈欠往房间走去,“今天事情还真是多,有点累,早点休息也好……”嫂子燕佩柔也随之走了出来,苍白的脸上带着斑驳的泪痕,却是将刚才极度高潮掩饰了过去。
娇嗔地瞪我一眼,我随即看到嫂子的大腿即使在行走的时候也微微夹拢,想来是跳蛋的震动让嫂子的肉屄又开始产生快感了。
让我快点回房睡觉后,嫂子这才坐到了青欣嫂的对面,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引人心魄的美女嫂子相对而坐,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叠着元宝。
……
而此时的三清山中,一位道骨仙风的老道正在盘膝打坐,微闭的双目眼珠微微流转,旁边的八卦炉也微微冒着青烟,而房中木床上,墙壁正中央放着一个八卦罗盘,看起来痕迹斑驳,似乎已经有好多年头的古物了。
突然卡啦一声,八卦罗盘开始微微震动,上面的坎位突然莫名多了一道细微的裂缝,道长猛然张开双眼,眼中神光闪耀,直射罗盘裂缝出现位置,罗盘抖动愈加的强烈,直至两三分钟后才停止了颤抖。
道长阻沉着脸色掐指算了半天,摇了摇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凝望着夜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星,喃喃自语:“终究还是要出事,先辈的方法还是不够保险,还是得那个人出手,世间才会恢复清明。”一声轻啸,随之而来的一个年轻道士来到窗前。
“大师伯有何吩咐?”年轻道士对老道似乎执礼甚恭,轻声问道。
“明天记得帮我定张去朱城的机票,8点左右。我要出门一趟,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两三月必回,我出去之后,记得将道门关闭,谢绝香客出入,同时跟管理沟通,将后山封闭,不得让人随意上山。听明白了吗?”
“是,大师伯,我即刻去办。”随着年轻道士的话语,他如同来时无影,去时无踪,原本还站立在窗下的身影,逐渐模糊消散在空气之中。
而老道再不言语,只是盯着东南方默默出神,眼中的忧虑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