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五慢慢推着我走上了舞台,在我耳边耳语:“亲爱的,你就当是歌剧好好享受。无论大家说什么做什么都别在意。”
行吧,既然陛下发话了。舞台嘛,不就是演戏。昨天刚在那边来了出古装大戏,今天就来那个好了。
“我这两天演的还真杂项。”
随着我的轮椅慢慢上来,热闹的舞台骤然安静了下来,让我有了一种主演登台的错觉。
我也不知不觉中进入了状态。
乔五推着我慢慢往前走,姑娘们自动分为了两排,玩笑一般的向我行礼。
我也一一还着礼来到了舞台的正中央。
不知道谁恶作剧把聚光灯打了下来把我这轮椅照的和王座一般。
而我的兴致也上来了,示意威尔士把她的红酒杯给我。
亲王会意,把我保温杯里的东西倒了一杯,递给我。
我握着杯转着,沉思着接下来的台词。
大家饶有趣味的看着我,期待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列位至爱。今日来到此宴。并非寻求那欢愉,乃是寻求那道。”
姑娘们一愣,E系几位大小姐也眉头一皱。
姑娘们知道我会演一些歌剧戏曲啥的,但大家完全没料到我居然会弥撒。约克和埃克塞特瞬间来了兴致,就地坐下饶有趣味的看我表演。
“太初有道,道似是与他同在,道似是他。
众位仿佛乃是借着他造的。凡有爱者,似是没有一样不是借着他造的。
爱在诸位里头。这爱就是人的道。
道在这战乱里,战乱却不接受道。
而爱人们啊,他今日在此坦白。他不是那道,乃是要为道作见证。
那爱才是大道,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
他回到此地,此地也是借着他造的,此地却不属于他。
他归到自己的地方来,以身躯和道相迎的,是那爱着他的人。
待他的,就是爱他和他爱之人,他便赐以真心,爱他之人便付出一切,作他的身躯魂灵。
悲哉,苦哉,痛哉,壮哉,这是何等的奇迹。
爱人的身成为他的躯,乳汁成为他的血。他便站起来了,喝了。
因他喝了爱人的血,因此爱人常在他里面,他也常在爱人里面。
妇人们将周身的魂灵大爱归与那人一身。
那人不是从血气中生的,不是从海中生的,也不是从人欲中生的,乃是从那大爱中生的。”
我彻底进入了状态,示意谁来扶我一下,乔五和亲王点了下头,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膊。我拿着酒杯,搭着她俩肩膀站了起来。
“看哪,勇敢的妇人们。他的帐幕永伴你们身边。
他要与他的爱人同住,他要做她们的伴侣,他要擦去她们一切的眼泪。
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号叫,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不再有阴霾。也不用在那孤独中相互安慰。因为她们的祈愿之人回来了。他发誓终身不再分离。
那超脱一切邪恶的愿力,便是那伴侣的信念。
太初的道怎样差他来,他便因那大道活着,
照样,以血喂养他之人,也要因他而活着。
不再分你我,不应分高低,不可有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