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世勋摇头:“吃过,但是忘了怎么弄。”
亚瑟还在跟虾滑较劲,以至于说话声音都带着些咬牙切齿:“我看过了,你就适合吃鸡!胸!肉!”
砸了半晌,还是没把虾滑解体,亚瑟虚脱的甩手:“从来没吃过这么费劲的虾滑。来,我们喝酒。”
亚瑟捞起一旁的瓶子,顺手接过朴世勋递过来的空杯。
随着瓶口倾斜,金黄色的液体在杯中奔腾,涌动,上浮。。。。。。
亚瑟将注满啤酒的杯子递给朴世勋,然后开始给自己倒。
朴世勋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的液体,扭头看着正全神贯注倒酒的国王陛下:“亚瑟,我母亲是间谍。”
亚瑟注视着杯口的泡沫,冷静道:“能别在我倒酒的时候,说这些吗?”
待啤酒注满了,亚瑟刚想跟朴世勋碰一杯,发现他的杯子居然是空的。
“你。。。。。。”
朴世勋顺手旁边剩下的那半瓶:“干了。”
亚瑟盯着朴世勋仰起的脖子,吃惊的张着嘴。
这酒是鲁斯卡特当地的黑啤,可不是东亚街头卖的参水的水癖。
一瓶干完,朴世勋眼眶红了,他曲起臂膀擦去嘴角的水渍,又重复了一遍:“我母亲是间谍。”
“你特么到底要说多少遍?”
朴世勋心口堵得难受,他想寻求一个准确的答案,但是,能给他答案的人都不在了。
亚瑟干完杯中的酒,从背后圈住朴世勋:“不管是不是间谍,她都已经死了。”
这要是换做平时,朴世勋保准会推开他。
可这一次,朴世勋没有。
他躬身撑着膝盖,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