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
在道门中,我凭借着各种机缘巧合,走到了最顶端。
茅有三在先生中何尝不是那样?
他说吴金銮看起来撑起了半片天,实际上,他才是。
他的逻辑,更和吴金銮,老龚不一样。
躲着天,便不被命约束。
若黑城寺能躲着,我能长住寺庙。
若四规山能躲着,我甚至能将椛萤带来四规山。
很多事情,就都能变得完美!
“走了。”茅有三伸手拍了拍我肩头,他朝着院子外走去。
茅有三,还是有情绪的。
譬如他会来这里。
在武陵身上,他必然还是投入了一些情感。
譬如,他在句曲山上会发怒,一样如是。
。。。。。。
离开了四规镇,到了外边路上。
路边停着一辆车,粗眼一看,这车四四方方,黑漆漆的,像是个棺材盒子。
“会开车吗?”茅有三问我。
“可以试试。”我说。
茅有三:“。。。。。。”
他上了驾驶室。
我进了副驾驶,余光便瞧见后排座是被拆了的,有一个类似于灵车那样的台子,五具道尸静静躺着。
我一怔,问:“你的茶炉,茶壶,都不要了?”
茅有三爱喝茶。
无论是句曲山外的山顶。
还是说杀郭三合的脐山,他都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