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边,肖振东道:“兄弟,这一次你猜错了,不是魏强那边的事情,是樊崇成的事情。”
“樊崇成怎么了?”秦山奇怪道。
肖振东道:“其实这件事情也跟你没什么关系,但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下吧,我也拿不准到底是什么性质。”
秦山道:“行,肖哥,你说吧,我听着呢!”
肖振东不再废话,开始切入正题:“刚刚樊崇成给我打来电话,说余丽珍失联了,要报警立案。因余丽珍是成年人,也不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她失联未满二十四小时,是无法立案的。樊崇成还跟我老大的不乐意了!呵呵……”
说到最后,肖振东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什么时候开始失联的?”秦山问道。
肖振东回道:“昨天晚上下班之后就没有回家,电话也打不通,到现在也就十四个小时左右。”
闻言,秦山道:“肖哥,余丽珍当了我好几年的岳母,我了解她,她从来没有无故夜不归宿,不打电话的情况。我估计,她说不准真的出事了。樊崇成有没有说,她上班开车没?”
肖振东道:“说了,余丽珍开车上的班,樊崇成说昨天半夜还联系不上余丽珍,他特意到妇联那边,没有看到余丽珍的车。跟妇联的人联系,说下班正点走的。”
“是这样!”
秦山皱着眉头想了想,忽然问道:“肖哥,魏强去找樊青霞回来的路上出的车祸,局里有没有联系樊青霞,调查一下魏强找她的目的?”
肖振东道:“这个肯定要调查的,但是樊青霞说她并没有见到魏强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静修庵的其他出家人可以作证。”
“据一位年老的出家人说,曾经有男的敲门,但是没人搭理,后来那个男人就走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魏强。因为只知道是个男的,通过看照片也无法比对。就是这个情况。”
秦山突然道:“那就对了,肖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魏强一方没能见到樊青霞,转而去找余丽珍?”
肖振东想了想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虽然余丽珍失踪不足二十四小时,但她身份特殊,可以与魏强案并案处理,我这边马上调取监控,从妇联那边查找线索。”
“行,肖哥,也可以调取一下余丽珍的通话记录,多线并进。你那边辛苦一下,有什么线索告诉我一声。”
秦山也正是这个意思。
跟肖振东说完,两边各自挂断了电话。
秦山点燃一根烟,边抽边琢磨起来。
同一时间。
省纪委的专门用做留置的某个宾馆。
房间中,焦安农脸色难看地坐在椅子上。
他的对面,方侠跟另外两名同事坐在桌子后,正在进行审问。
“焦安农,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吗?”方侠声音严厉地问道。
从昨天带走焦安农开始,方侠这些人始终没有跟焦安农有过言语上交流,根本没有暴露带走焦安农的原因。
因此,方侠在这里先对焦安农使用了一下套路。
“不知道!我想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或者有什么误会!”
不出方侠所料,焦安农拒不承认自己的问题,身为一个老狐狸,他没有那么容易就范的。